”一声,一个穿着盛装的男人发出类似于漏了气的声音,那张还洋溢着幸福微笑的脸迅速地被抽干血肉,像是漏气的气球那样很快地干瘪下去,直到变成一具只在骨架上裹着一层干枯人皮的骷髅。
骷髅还在继续跳舞,然后慢吞吞地,啪嗒一下倒在了地上。
喝了酒的人们看不见那具尸体,自然地把空出来的手牵上了别人的。
“操,什么东西!”谢池被吓了一跳,整个人要从座位上站起来。
白渡按住他:“现在我们要想办法把周雪和林小舒带出来。”
两个人一直在思考着怎么拯救被蛊住的女孩们,直到谢池突然如梦初醒似的拍了一下手掌:“不对,陈旭呢?”
刚才还坐着这里不知道喝了多少那种怪酒的男生,突然不翼而飞了。
“看那些人的表情,应该不难想象,这种酒会激起人心中最想得到的东西,或者说最想要的人吧?”
“陈旭,他去哪里了?”
……
姜迟烧的迷迷糊糊的,感觉全身都被汗水浇得湿透了。
短褂子湿漉漉地黏在身上不舒服,他晃动着藕白色的手臂,试图把压在胸口的温热身体推开。
“走开……”
他迷迷蒙蒙地开口。
襟口被开的更大了。姜迟干脆把身上最后一件可以遮挡的布料都扯下来,用脚尖泄愤似的踢到了床角。
现在他全身上下只剩下那些雪亮又贵重的银饰了。
像是最纯洁也最放荡的圣chang,他身上妆点着全套的银饰,脖颈上套着一个繁复精致的璎珞项圈,缠绕着白腻腿肉的银蛇暧昧地叼住敏感的粉红色脚趾,扁平纤细的尾部一直蜿蜿蜒蜒地伸到人看不见的地方。
姜迟全身都是白的,那一头银白的长发,雪白的皮肤,飞霜似的睫羽,唯独眼底流淌着冰川似的幽蓝。
绯红的唇肉在高温下如同绽开的山茶,细嫩蕊心亟等着有人来慢条斯理地一层一层地剥开。
像是刚化形的白狐狸,chi身luo体地躲进村民的家里,还学不会人类的言行,明明有着
姜迟觉得缠着脚踝的蛇好像活过来了。
蛇信子是湿凉的,湿嗒嗒的涎液滴在银饰与光滑的肌骨上。
被汗水浸湿的白腻皮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微白的珠光,像是一尾被迫离开水面的游鱼,昏昏沉沉地倒在床榻上。
银发混着眼泪和汗水湿成一绺一绺地黏在粉红色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