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碧荷的话更加让她激动不已——广平侯亲自来拜会求亲。这是多么大的面子!
可之前的鬼祟bī迫又是怎么回事?
她心中又是惊喜又是担忧,却听碧荷又道:“我们侯爷亲自迎了出门,听说与广平侯相谈甚欢呢。”
“那就好。那就好!”
秦妈妈一颗心更加笃定,脸上笑容几乎要挂不住——婚事本该是女眷之间来往密谈,但广平侯尚的是永安公主,公主是君,轻易不能下降臣子宅邸,因此这事就只能让广平侯亲自出马了,济宁侯府这边去接待的当然也该对等。
广晟跟如瑶关系不错。又最是疏朗豪慡的xing子,有他出面。那些后宅女人的手腕根本不够看——这下不仅是秦妈妈,连如瑶的脸上也冰霜融解,露出嫣然浅笑来。
碧荷上蹿下跳去打听了这么多,早就口gān舌燥。房内一时安静,只听到她端起茶杯的碰响。
小古藏身在窗下,莫名感觉心头有些异样——袁槿曾经信誓旦旦与自己有婚约,但他跟如瑶,竟然也有从小订下的亲事。
两件婚事,一个是玉佩为表记,另一个是却是半圆形玉片一人一半——袁家的玉器还真是不少,动辄拿出来作为信物。
她的眼前浮现袁槿冷峻却又深邃的目光,那般灼然殷切的光芒。直视着她,润物无声的关怀与帮助……这一切,是因为心悦于她。或是因为那飘渺久远的婚约?
将来的某一天,他也会这样对待如瑶吗?
她不由的摇了摇头,将这些混乱的思绪都甩去,却听房内秦妈妈正在合什感谢上天,“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广平侯府是何等显赫的人家,他们是真心要娶我过门吗?这其中该不会有什么蹊跷?”
如瑶高兴过后。未免有些担忧,秦妈妈也收敛了笑意。叹道:“若是夫人在时,只凭他们首鼠两端的表现,这桩婚事就要重新合计一番——但如今,那些龌蹉小人正等着从我们这挖一块ròu下来呢,现在是在谋算钱财,只怕接下来就要把瑶姐儿当货物卖了。”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