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摆摆手:“罢了,不说了。”
越说越恼火。
可过了一会,她又忍不住了,“歌儿,你说这叶思姝究竟是怎么想的?她现在已然是人尽皆知的未来康王侧妃,为何还要纠缠着陆世子?”
好似只为发泄,自顾自又道:“有时候,我是真恨不得将她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让世人皆看看,她是个怎样……女子!”
狠话难听话,祁氏所知有限。
想了一圈,也没找到附和的,索性也就不说了。
叶朝歌微垂眼睑。
叶思姝如何想的,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叶思姝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前世,哪怕她嫁给了康王,陆恒对她,依旧深情不渝,且为她守身如玉。
很可笑,但确是事实。
……
叶朝歌在将军府住了三日,方才回了叶府。
她刚回去,田伯便派了人过来,祁继仁来信了。
当即,她又折返了回去。
此次来信,有两封,一封是祁继仁的,一封是叶辞柏的。
祁继仁的信很是直白,简短的一张,告诉她们他和叶辞柏一切安好,让她们放心云云。
此次,信中他并没有特地标注给叶朝歌的话。
即便如此,她也不曾困忧。
之前她问过卫韫,从他那知道,一切顺利。
与北燕的交战,虽说赢过,但也输过,但皆是正常行军打仗的经过。
而她的外祖,平安安好。
“看来你哥也并非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啊。”
捏着信,祁氏笑着对女儿说道。
叶辞柏的来信,其实比较让人意外的。
这可是他出征以来,来的第一封家书。
“娘,我们快打开看看哥哥说了什么。”
祁氏含笑应声,打开信。
母女俩头对头看了起来。
这一看,大惊。
“歌儿,这……为娘没看错的对吧?”
叶朝歌眼眶微红的点头,“没有错,哥哥他,恢复记忆了。”
难怪,他会来信。
祁氏当场眼泪纵横,握着信的手,隐隐颤抖。
“娘,给我吧。”叶朝歌拿过信,继续看了下去。
相较于外祖的直白简洁,叶辞柏的这封信,则厚重了许多。
根据信中所叙,他是在半个月前,在一次与北燕交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