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着她不放,“墨儿,你的手真软……”
根据看卫韫对他妹妹那般,恩,要想抱得美人归,首先得厚颜无耻加死缠烂打!
如果卫韫在这,定会道一句,你这不叫厚颜无耻死缠烂打,是在耍流氓叫登徒子!
墨慈急得眼睛都红了,“你别这样,先把我放开……”
软软的声音,如同一根羽毛,挠着叶辞柏的心。
他将她握得更紧了。
墨慈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想也不想,低头咬上了他的手背。
叶辞柏:“……”
终于重获自由,墨慈用力地呼了口气,倒退一些,拉开两人的安全距离,一双清亮的眸子戒备地瞪着叶辞柏,“叶小将军,还请你放尊重些!”
后知后觉的叶辞柏,终于发现了不对劲,默默地摸了摸鼻子,好像,弄巧成拙了。
“夜深露重,叶小将军请回吧!”墨慈冷着脸下逐客令。
“墨儿,我……”
“请!”
叶辞柏深知搞砸了,耷拉着脑袋走了。
回到将军府,回想方才的一幕,叶辞柏当即给自己一耳刮子。
这哪里是厚颜,分明就是登徒子嘛!当时他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
叶辞柏悔的肠子都青了。
恨不得立马再回到学士府,跟墨慈解释一下,他真没想耍流氓来着,只是学卫韫不成,学了个四不像。
看看外面的天色,无奈放弃了。
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睡下了。
最关键的是,他没有勇气啊!
叶辞柏在胡思乱想中度过了一夜,导致翌日,他的眼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柏儿,你这是怎么了?”祁氏见到儿子,惊叫出声。
叶辞柏耷拉着肩膀,“没休息好罢了。”
“没休息好?哼!我看倒像是夜里做贼去了!”祁继仁在旁没好气道。
叶辞柏瞠目:“……您怎么知道的?”
祁继仁:“……”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小子真去做贼去了!
祁氏在旁看得着急,叶朝歌急忙安抚道:“娘,您别急,兄长又不是小孩子,他做什么必定有分寸的。”
在叶朝歌的安抚下,祁氏冷静了不少。
用过膳,叶朝歌与叶辞柏一道,在路上,问他怎么回事。
“别提了,提起来我就上火。”
叶辞柏一副不欲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