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只是我,恐怕除了太子哥哥,小八他们也怕您。”
大长公主皱眉。
仔细回想了一下,她对他们好像不曾凶过,怕她作甚?
仿佛知道她所想,乐瑶又道:“您虽然没有凶过我们,但每次见到您,您都是板着一张脸,笑都不笑一下,太严肃,太……吓人了。”
“郡主!”
赵嬷嬷脸都变了,当真是童言无忌,今日是公主寿辰,乐瑶郡主说这些,这不是在添堵吗?
而且公主本就因叶朝歌而堵得慌。
“让她说下去。”
大长公主语气难辨。
乐瑶缩了缩脖子,咬了下嘴唇,接着说道:“姑母,您要是常笑笑,我们都愿意亲近您的。”
大长公主眼神复杂,“为何与我说这些?”
“因为您今日邀请朝歌来啊。”乐瑶又道:“我知道,您今日能邀请朝歌过来,这代表着您愿意接受她了。”
众所周知,今日的寿辰,所邀皆是亲近之人,唯有叶朝歌和华容,两个外人。
而前者,赐婚给了太子,后者,赐婚给了平王。
虽未成婚,但能来此,依然可见,是承认,是接受,并认作,是他们皇室卫家的一份子。
“所以,你便来与我说这些?”
乐瑶摇摇头,犹豫了稍许,方才小声说道:“还有一个原因,朝歌曾与我说过,您很孤独,我想试着亲近您。”
大长公主身心猛地一震,手指颤了颤,杯中酒水洒出。
赵嬷嬷见状,连忙上前为她擦拭。
大长公主伸手隔开她,嗓音微堵,“你刚刚说,说什么?”
“我……”乐瑶眨眨眼,她说了好多的。
“我孤独……”
“哦哦哦,是啊,朝歌说的。”
不待长公主再问,乐瑶小嘴叭叭自顾自说了起来。
此事说起来,还是很久之前了。
真正论起来,是在卫韫被罚去边城两年,大长公主跑去将军府打叶朝歌耳光之后。
乐瑶得到消息,跑去看她。
当时,她看着眉目平和,不怒不恼,脸颊红肿的叶朝歌,一时好奇,忍不住的问她,可有愤恼,怨怪?
“愤恼谁,怪谁?”
“自然是姑母……”
叶朝歌微微一笑,摇摇头,“虽然她无缘无故的跑来打我,但我却不怪的,恼或许有,但愤,却是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