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的早逝的天寻表哥,也尊重有学问的人,但是,她接受不了古板到死板的读书人,这也是她排斥苏子慕的原因。
她可不想日后身边有个人管着她盯着她,一会不让她干这个,一会不让她干那个,然后时不时的板着脸,说些之乎者也让她头疼的话。
“你们说,我可怎么办啊?”
叶朝歌凉凉道:“那你便告诉田夫人,你不喜欢苏子慕,死也不会嫁给他,田夫人总不会绑着你逼你嫁吧。”
一听这话,田娴儿顿住,跟着眼睛大亮,“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好,就这么办,如果我娘再逼我,我就,我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墨慈听得胆颤,看向叶朝歌。
后者对她点点头,给了一个放宽心的眼神。
有了主意,田娴儿一扫来前儿的忧愁,心情一下子便开阔了。
一直在叶府待到傍晚方才回去。
前脚送走田娴儿,后脚墨慈便问叶朝歌,“你这……”
“我怎么了?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墨慈沉默了,“可娴儿和苏公子……”
“放心吧,这事不会这么轻易完结的。”
“何意?”
叶朝歌神秘兮兮的眨眨眼,“看着吧。”
果不其然,晚些时候,便传来田夫人病了的消息。
墨慈默默的摸了摸唇角,对叶朝歌说道:“这姜还是老的辣。”
“不过,我瞧着娴儿对苏公子当真排斥的厉害,这般勉强,是不是有些不好?”
叶朝歌摇摇头,“无人勉强,从始至终不曾有人对娴儿说过,让她嫁给苏子慕。”
墨慈一想,好像是。
转而她便明白了,最终的选择权在娴儿的手上,正如朝歌说的,没有人说过,一定要让娴儿必须嫁给苏子慕。
如今,也不过是寻求一个公平的机会罢了。
成与不成,皆在于他们。
……
进入八月,叶朝歌的害喜终于结束。
这让所有人都跟着松了一口气。
折腾人的反应没了后,叶朝歌更为自在舒坦了,吃好喝好,没有烦心事,每日还是养胎养胎再养胎,不出几日,她的小脸更为圆润。
不止如此,小腿儿和胳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圆了一圈。
对此,叶朝歌也忧愁过。
虽然刘嬷嬷说过,自生完孩子,会慢慢恢复下来,但也有的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