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心下松了一口气,“你自己一个人回来的?”
田娴儿气息还有些粗,点点头。
“你呀,半年多未见,倒是变得胆大了不少。”嗔怪着,叶朝歌拿手戳了戳田娴儿的脑门。
田夫人扶额,“谁说不是呢,太子妃您是不知道,这丫头回来前咱们都不知道,直到之前下人报小姐回来了,我们这才知道她回来了。”
说起来,田夫人便是又气又无奈。
人家都说,儿女是上辈子的债,可不就是债吗。
本觉得,女儿嫁人了,她这个当娘的也不必再操心了,让姑爷自行操心就行了,哪知道,这消停舒坦日子没过多久,这小丫头就又闹了幺蛾子。
竟然敢自己跑回来,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胆子这么大呢。
叶朝歌赞同点头,绷着脸瞪田娴儿,“你这么冲动回来,也不怕路上遇到个意外?”
田娴儿不服气的瘪了瘪嘴,“这不是没遇到吗,哎呀,我人都回来了,你们再训我也没什么意义啊。”
“谁说没意义,至少以后你不会再像此次这般胡闹!”叶朝歌气道。
训完了田娴儿,转而又将矛头转向了并不在场的苏子慕身上,“他是怎么当夫君的,也真是够心大的,就那般放心你一个人回来?”
田娴儿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吭声。
知女莫若母,知友莫若友。
田夫人和叶朝歌对视一眼,前者脸色大变,登时跳起来,一巴掌拍在了田娴儿的身上,“要死了,你竟然自己偷跑回来的?”
田娴儿乖乖的受下母亲的这一下,不敢反驳。
“你你你……”田夫人一看她这副模样便气不到一处来,险些气昏过去。
田娴儿见状,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了,连忙说:“娘您别担心,我,我有留书信给他,他,他知道我回京了……的。”
田夫人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指着田娴儿的手指直哆嗦。
“朝歌……”田娴儿求救。
叶朝歌全然装作没看见,一副自己的烂摊子自己负责的模样。
田娴儿平息了稍许,扯上女儿,“走,跟我回去,回去看我和你爹怎么收拾你。”
然后匆匆与叶朝歌告退。
一边往外走一边低骂:“……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田娴儿欲哭无泪,反身看叶朝歌,好似在说,你这么见死不救还是朋友吗?
叶朝歌牵了牵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