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现下回想起在冯府的生活,觉得自己只能记得那个才坐了一次的秋千。她是一万个愿意以后都不同冯府扯上关系了,可是老夫人最是看重面子,哪里会叫自家这样大一个孙女过继出去。
李淮修顺了顺她的长发,不轻不重地扯了扯。
“哥哥会叫她同意的。”
阿瑶抿了抿唇,把软软的腮肉贴在他胸前,在男人怀里靠了许久,突然瓮声瓮气道:“哥哥,我自己解决。”
女孩的声音里带出些坚定来,男人垂了垂头,只能看到她乌黑的发顶。
李淮修勾勾她的下巴,叫她坐好,很干脆地应了。
阿瑶调整一会,就成了两腿分开坐在他腿上,女孩捧着他一只手,波波地亲了两下,眼神羞怯又甜蜜。
李淮修看她一会,没什么表情地移开了视线。
阿瑶就放下他的手,细长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亲亲他的唇,亲亲他的下巴,亲亲他滑动了一下的喉结,又湿又热。
女孩很轻地叹了口气,脸颊依在男人胸前,两个小梨涡像是装着糖,语调甜蜜又轻柔,“我真喜欢你。”
李淮修握住她的肩膀,轻轻把她推远一些,阿瑶歪歪头还想抱抱他,李淮修就捉住她的手腕,“先攒着。”
男人笑了笑,语气很平静,“夜里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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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淮修只早上在府里呆了会,他出门后,阿瑶又将那两个刁仆提出来审问。
昨日那些管事的查出账本不对,这两人吃得是年份的差。李淮修在京城里还有许多门面铺子,收的帐一律归到这个府的账上了。基本不会有额外的支出,每年支出的这两千两银子怕都是用到了这夫妻二人身上。
张嬷嬷现下还死鸭子嘴硬,嚷嚷道:“那些管事的嘴里没一句真话,小娘子将他几人叫来与我对质!”
李管事吃着脑袋默不作声,一副忍气受怕的模样。
阿瑶也不想在他们身上消磨功夫,按着这两人画了押,便叫一个管事将他夫妻二人送到庄子上去。
张嬷嬷万万没想到,这小娘子竟然这样大胆,都不过问主子就要将她送走,这下是真的慌了起来。
“姑娘可不知我们二人与主子的情分,若是这般将我们送到那乡下地方,事后主子定然会怪罪的!”
自从李淮修回了京城,这府上的事情除了阿瑶的院子,他并不怎么上心,张嬷嬷本以为自己可以见上一面,讲讲以往的情分,说不得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