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
“是啊。”白连不以为然,他还没抓到重点,“鸟都是这么飞的,不然要怎么飞?”
漆枯摇摇头道“不对,寻常的鸟,不会这么飞,它是飞不起来。”
这下白连终于反应过来了,他一改之前冷淡的态度,看着这只小胖鸟简直眼睛要发出光来了,颤着声摸了摸它烧毁的翅膀,震惊道“漆枯,你的意思是说,它不是受伤了不能飞,而是它的羽毛没有了,就飞不起来了?”
“对。”漆枯点头道,“不过只是我这么觉得,可能不是,我们把它养一下,如果它飞走了,那就是错的;如果它醒来飞不起来,我们就可以养一只鸟,看它会不会死?只要不死,说不定就有蛋吃了,它是很小,可是蛋可以煮很多汤。”
蛋在这时候是很珍惜的资源,像是之前在水草丛里捡到水鸭蛋那样的几率非常小,一旦发现窝被偷了,基本上禽类就不会再呆在那个地方了。而不会飞的禽类很少,会飞的大多都将蛋下在林木或者悬崖峭壁的最高处,除了鸟类互相吞食,还有一些树林上蟒蛇偷袭,就没有更多的危险了。
如果危险性较高的话,少许鸟类会在破壳之后立刻与父母一同离巢。
因此,大多时候人不光找不到蛋,即便找到了,也难有机会拿到蛋。
白连观察力不及漆枯,想得却比漆枯要深远一些,要是这只鸟实验成功,那以后抓到的鸟类就不用全杀掉,可以通过烧掉羽毛来控制它们飞不起来。就像兔子一样,总会有那么几只鸟比较性格温顺,容易亲近点,不会寻死觅活的,等到过段时间,就可以下很多很多蛋,生很多很多小崽子。
光是想想,白连的口水就快要掉下来了。
男人比起孩子跟孕妇很少能有得到吃蛋的机会,白连活到现在也只喝过一次蛋汤,他仍然记得那个柔滑的口感。吃肉是为了保证营养,吃果子是保证活下去,咸味、腥味、果子的甜酸味都是味道的一种,而蛋的口感同样是。
白连很喜欢那样的口感,只是以前不敢奢望,现在既然有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
再说这只鸟虽然胖乎乎的,但长得不够大,吃不饱,拿来实验正好,即便失败了也不会太痛心。
而神经大条且慢半拍的蓝鸟好不容易消化完他们的对话,呆呆地歪头问道“那……我们要给它搭个窝吗?”
白连与漆枯齐刷刷看向蓝鸟。
蓝鸟下意识咽下一句“阿婕救我”,怯生生道“我说得不对吗?”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