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笑了笑,他说起另一件事:“比起令人厌烦的时钟塔,我现在对迦勒底更感兴趣,他们掌握的技术和马蒂勒的人脉势力结合起来,也许会形成新的利益集团。”
赤松流:“所以我们很乐意提供一些身份上的便利,比如让那个御主在东京上学,毕竟那个小女孩是本国人。”
“迦勒底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是所长一个是御主,结果这俩人比我们想象的要……”
赤松流的神色有些复杂:“要更善良可爱一些。”
太宰治:“这不是很好吗?”
赤松流松了口气:“是啊,中也也这么说。”
就在两人低声聊天时,门被打开了,许久不见的森鸥外走了进来。
森鸥外今日没穿军装,他换了久违的黑色风衣,头上戴着黑色帽子,看起来根本不像军警,还是一副黑手党boss的感觉。
赤松流和太宰治都站了起来,虽然太宰治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森先生。”赤松流笑着和森鸥外见礼:“好久不见了。”
森鸥外似笑非笑地瞟了赤松流和太宰治一眼,他笑眯眯地走到桌子对面坐下:“的确有段时间没见了。”
服务员进来问是否要开始上餐,赤松流点点头:“尽快上吧。”
等服务员离开后,赤松流立刻从怀里拿出一张请帖:“森先生,我和太宰将在九月订婚,还请你一定要抽出时间来参加我们的订婚仪式。”
森鸥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他接过请帖很快看完了。
“哦?出乎我的预料之外,赤松,你居然邀请我作为你的长辈参加订婚仪式吗?”
他的目光落在太宰治身上:“真是让我伤心啊,太宰,我好歹养你那么多年……”
太宰治呵呵笑:“是啊,看在你养我那么多年的份上,我送你看啊。”
森鸥外嘴角抽了抽,他想到了几年前港黑的内乱,有些郁卒:“按照我现在的立场,我是不是该预祝你们早分手早开心?”
太宰治冷笑:“我跟流如果真的分手,先去炸了你们军警本部大楼。”
赤松流打个哈哈:“我相信森先生应该只是开玩笑而已。”
森鸥外屏蔽了太宰治的挑衅,他问赤松流:“中也怎么说?”
“他只说如果我们要分手,要么去美利坚要么去不列颠,绝不允许我们留横滨。”
赤松流叹了口气,他拉着太宰治的手一副难过的样子:“万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