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四周，然后瞪眼看着陈远：“色胆包天。”

“我还包地呢。”陈远咧嘴笑道。

王欣然哼了一声，接着坐在陈远对面的沙发上。

“咦，你怎么不跑？”陈远道。

“我干嘛要跑？有种你再过来？”

陈远看到这时大堂里下来几个人，不敢动作了，嘿嘿笑道：“有种你跟我去个没人的地方。”

王欣然叹了口气：“我没种，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陈远得意笑起来。

王欣然接着道：“你和宋处长刚才都聊啥呢？”

陈远就把和宋良的聊天内容告诉了王欣然，王欣然听了有些感慨：“看来高层的复杂和莫测，不是我等小人物能想到和猜透的。”

陈远点点头：“这倒也是，一级是一级的水平，每个人的境界，是由他所处的层面和接触的视界所决定的。”

王欣然若有所思：“我想起真真那晚吃饭时候说的话，似乎还真挺有道理，确实，体制内的水很深，在官场做事，确实很累。”

陈远看着王欣然：“你觉得累？”

王欣然点点头：“嗯，心累。”

陈远一咧嘴：“不会吧，像你这样与世无争的人都觉得累，那其他人都不要活了。”

“你不觉得累？”王欣然反问。

陈远含糊道：“虽然我没觉得轻松，但又乐在其中。”

“这说明你这人好斗。”王欣然撇撇嘴，又补充了一句，“男人都好斗。”

陈远笑笑：“其实女人好斗的也不少，只不过你不是而已，换句话说，一个人是不是好斗，都是性格决定的。”

“性格决定命运。”王欣然道。

“嗯？”陈远皱皱眉头，“这是我的座右铭，你不许用。”

“我就用。”

“不听话？”

“嗯，不听话。”

“想打屁屁？”

“去你的。”王欣然站起来，“你该去安书记那边看看了。”

陈远也站起来：“好吧。”

两人一起上楼，王欣然直接回房间，陈远走到安哲房门口，门开着，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