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受了打击,确实坏了脑子。”
江芸娘也是这么觉得,不过她没功夫去关心宋文翎的事,“不管他了,咱们过咱们的日子,马上就是除夕,我已经让冬梅去厨房打点,到时候咱们几个一块喝两杯。”
秋月笑着说好,边上的夏荷几次张口,但都没说出口。
直到伺候主子歇下,夏荷三个回去后,她才叹气道,“今日春莺又来找我了。”
“她找你做什么?如今她都是姨娘了,咱们哪里高攀得起她?”秋月向来喜怒分明,想到春莺给二爷做了姨娘,心里便恶心。
夏荷道,“自从那一日过后,二爷再也不见春莺。宋府的那些人,你们也知道,一个个都拜高踩低,春莺又是二奶奶身边出来的人,哪个会给她好脸色看?其实春莺也知道自己选错了,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咱们二奶奶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说了不再来往,就不会再让春莺回来伺候。”
故而方才在主子那,夏荷一句话都没说。但她和春莺一起住过,感情更好一些,想到春莺的境况,又于心不忍。
冬梅多点了两根蜡烛,拿出手帕来绣,“就算过得再不好,这也死她的选择。夏荷,我知道你和春莺好,那你更得和春莺说个明白,二奶奶绝对不会再帮她,要想日子好过点,就自个儿立起来,不然往后还有苦头吃。”
冬梅是四个人里年纪最大的,也最为沉稳,平常有个什么事,秋月三个拿不定主意时,都来找冬梅。
夏荷说句“明白了”,和秋月回了各自的屋子,这一日又过去了。
除夕那日,宋家因为宋元英的死,众人守岁时都没怎么说话了。期间孟氏挑起几个话题,但没什么人接她的话,也只能悻悻收场。
守岁过后,江芸娘本想自个回去,但宋文翎一块出来了。
月色朦胧,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但从头到尾,两个人都没说一句话。
直到宋文翎停在竹烟斋门口,才开口道,“江芸娘,你是不是也很恨我?”
他用了个也字。
江芸娘半眯起眼睛,“是啊。”
“可我当初也是被逼无奈,你又何必耿耿于怀那些事,无非......”
“无非什么?”江芸娘打断宋文翎的话,“大过年的,二爷还是让自己舒坦点,别来没事找骂。既然敢做,就要敢认,何必虚伪地再说些让人恶心的话?”
现在的江芸娘怼起宋文翎来,是毫不留情。
骂完宋文翎之后,江芸娘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