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舒月其实并没有依依惜别, 只是问清许景年哪一条路不经市区,而又能避开摄像头。
而不远处,她一览眼底的自然少不了那两位老男人。
她不会给他们任何追上来的机会。
这时虞舒月第一次这么极速调转车头。
沈禹州和陆宴几乎能够肉眼可见虞舒月保时捷后的排气管喷出蓝色的火焰, 似是随时点燃。在陆宴固有的认知里,虞舒月的车速不该是那么快的, 可虞舒月的飙车又好似是有所知道具体情况,这才不得不……
他一脸丧气地软坐在自己的驾驶位上。
而沈禹州的车却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虞舒月用了三个歪道, 终于甩掉了身后这辆突兀的车。
虞舒月并没有任何愧对于沈禹州的意思, 她甚至有一点轻松。她路过711的时候,自己顺手买了几罐啤酒,回到老宅她就开始一个人在花园里喝酒, 而女佣菲比也适时拿出几道热菜。
虞舒月再三邀请, 菲比终于同意与虞舒月共进晚餐。
“星空真美啊。”
菲比的手指很不自然地抓了抓大腿上的丝绒袜。
她觉得今天星空下的太太格外美丽, 但太太一般不邀请人吃饭, 极有可能是发觉了她如今的身份。
为什么陆先生早年自己不努力, 反而想着暗中贿赂自己呢, 菲比坚决不想要透露太太的半点行踪给陆宴。
她开口立即撇清关系道,“确实是很美啊, 虞小姐。”
不过,越是想要隐藏的事实就越有可能会暴露, 比如说现在菲比发声的时候竟然有些极其的不自然,嗓音都变化了语调。
“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虞舒月谈不上是多么爱护手下的老板,但这些剩下来的人几乎都是她的老朋友了。
菲比不打自招, “我千不该, 万不该拿陆先生的钱。”
菲比起身, 离开露台上的铁丝椅, 脸上很是难过,彷佛是她应该“罪该万死”那般。
而虞舒月在此之前,并不知情,对于菲比的提前认错,她当然也大大方方地表示了既往不咎,“菲比,没关系,就一点小事,我知道你未必真会出卖我。”
“一次也没有的,”菲比颤颤巍巍伸出一根手指,“不对,其实之前有过一次,我给先生通风报信,就是他腿摔断了那一次,我告诉他您要去探望他。”
“一点小事啦。”
虞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