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闻言轻笑了一声，季卫言既然这么说，那么他肯定会动点手脚，项正廉也肯定会失败。

季卫言又道：“我找人盯着他……不过我什么都不做，他恐怕也会失败。”

项正廉总觉得他可怜，没有生成项岳红的儿子，但他是家里的独子，从小到大其实压根没有受过什么委屈。

甚至于，他是被父母像小皇帝一样宠大的。

如果他大学毕业之后接触社会，受到社会的毒打，兴许能历练出来发生蜕变。

但他实习的时候就进了鸿海集团，在鸿海集团，还做什么都顺顺利利。

他最近经历的，无疑是他人生中的最大挫折，然而恰恰是这个挫折，让他的心态崩了，据说总嚷嚷着“莫欺少年穷”。

季卫言说了些项正廉的事情。

苏向扬叹气：“一些真的受过苦，从底层爬出来的人，会拼尽全力去改变自己的人生，哪怕没什么文化，摆个摊吃苦耐劳，也能把自己的人生过好。但他这种……还是算了吧。”项正廉创业第一件事是去租个昂贵的办公楼，然后桌椅电脑全挑贵的买……

对了，这些事情他还交给了别人去办。

这不是创业，这是去撒钱。

创业确实需要投入，但不能乱花钱。

“对。”季卫言道：“而且他想要开发手机APP……他大学学的金融，他想带着人做APP……”

项正廉是在一个很普通的学校读的金融，同学毕业很多都去买保险了……他对编程一窍不通，也不知道哪来的信心，敢去做APP。

不过……季卫言怀疑，项正廉手上的钱要是多一点，或许会想要创立一个某某科技，像他一样做手机。

总之项正廉这样子，也就不用他们在乎了，至于其他人……

娄麟宇没参与什么事情，娄父花了点钱，就让娄麟宇清清白白出来了。

但娄父对娄麟宇也已经失望透顶。

虽然娄麟宇是被项正廉蛊惑了才去做蠢事的，但也证明他蠢……娄父跟娄麟宇说好，以后每个月给他一万零花钱，别的娄麟宇是什么都别想了。

这会儿，娄麟宇据说天天窝在家里，醉生梦死。

至于季卫言的爷爷奶奶……这两位老人回了家。

他们并不相信季卫言说自己会断子绝孙的话，但也不敢再去找季卫言，只能在家里不停地骂人，骂季卫言和项岳红不听话。

骂着骂着，他们就会哭诉儿子死得太早，觉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