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说着“这般啊”、“竟是如此”。
有机灵的说:“那管事师兄应该戳穿周独寒的真面目,不要让小师叔继续被哄骗了。”
另一个人应和:“管事师兄这般俊朗神武,还比不过周独寒吗?”
管事被三言两语间被吹捧得飘飘欲仙,哈哈大笑,不由将心中的话脱口而出:“这内门的小师叔这般懵懂无知,难不成就周独寒舔得,我就舔不得吗?”
话一出口,明明是青天白日,他却莫名感觉到后背一寒。
随后,一道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管事师兄。”
管事一个激灵,停下脚步,看向了声音传来的地方。
周独寒束手而立,眸子沉静黝黑,也不知何时而来,又将方才的话听去了多少。
不知为何,管事心头一虚,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粗声道:“做什么?”
周独寒温和一笑:“只是有句话想与管事师兄说。”
管事一看四周都是人,料想大庭广众之下,周独寒也不敢以下犯上,于是并未有防备,直接走了过去:“说吧——”
话音戛然而止,化作了一声惨痛的闷哼。
管事眼前一黑,捂着眼睛倒在了地上,痛得他缩成虾米一般,不停地扑腾着。
周独寒缓缓收回了手,从后面拽住了管事的头发,用力往一旁的墙壁上猛地摁去。
动作行云流水,不见有一点拖沓。
咚——
声响沉闷,一听就令人牙齿一酸。
管事被撞了这么一下,早就是头晕脑胀,耳边嗡嗡作响,口鼻鲜血直流。
周独寒依旧带着温润的笑意,缓声道:“别让我再在你的口中听见小师叔的名讳。”
管事痛得直翻白眼,都说不出话来了。
周独寒拽着头发,又拎着人往墙壁上摁去,伤口与粗糙的墙壁摩擦,皮开肉绽,都可以看见森森白骨。
他轻淡问道:“听明白了吗?”
管事惨叫了一声,忙不迭道:“明白了,明白了!”
得到了回答,周独寒这才松开了手。
管事抽搐了一下,贴着墙壁缓缓滑落,留下了一道猩红的血痕。
周独寒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就连发鬓都未有一点凌乱,依旧是谦谦君子模样,丝毫看不出如此心狠手辣,冷漠决绝。
周围的弟子也是噤若寒蝉,面面相觑,没有一个敢上前去阻止。
直到周独寒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