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道。
江卓这才发现夏明真看他的表情依然有些不善,兴奋便被冲散了些,声音的温度也骤降下来,“这不是听人说今天姓周的结婚,我就想过来看看某人的笑话么,哪知道笑话没看着,倒看着了别的戏码,不过也不赖,值个油费价。”
夏明真见他没正没型说话没个正经,也懒得再问,见空车过来,伸手一招,上前就钻进了车内。
江卓这才反应过来夏明真刚才一直站在路边也不动是干嘛,见她回答司机就一个人,车子又立马启动了,顿时火气又上来了,可还没来得及发泄,车子一动,开跑了。
江卓气得个倒仰,“你行的!过河拆桥!”
在马路边站了好半晌,眼见出租车跑得没影儿了,这才一脸怒容的转身往自己车那去了。
江卓回来这里,不是偶然的。
上次他来是因为公事,后来跟夏明真吵了一架回了京城后,他当真想着再不要见到这个女人。可是他就是犯贱,回去后找了一个月的乐子,硬是没能将这女人给忘了,这种感觉就跟十年前一样。他越想越觉得这口气咽不下,越想越想将这女人掐死,然后越想越看什么事都不顺眼。就这短短一个多月,他差点没把天给掀了,把楚家的大公子揍成骨折不算,病发到极处,甚至还把单枪匹马把不长眼的刘家老三的酒吧给砸了,原因说来可笑,只为这两人跟人喝酒时无意说了他一句坏话,然后很不巧,被人传到了耳朵里。
江家老爷子知道后,气得火冒三丈,当场就命人把江卓给逮了回来,好一阵呵斥后,又给下了禁足令。虽然楚家刘家他没放在眼里,打也白打砸也白砸,可这次是这两家,下次谁知道又是哪几家了?这小子混起来是没个天高地厚的!
江卓看自家老爷子气得犯了病,也老实了,让待家里就待家里,让跟前伺候就跟前伺候,乖的跟太监一样。他要病好了,也能跟个正常人一样,也能为自己犯下的蠢事感到一丁点愧疚,当然如果时间倒退几年,他是打死都不会觉得自己有病的。
打了砸了泄完了火,他这心气顺了,人也正常了,于是止不住的,又开始想起南边那个该死的女人了。当然了,正常了的江二少也不会那么简单粗暴,他也懂得含蓄了,讲究战略了,然后一个电话,打到了在他眼里脑子永远都不够用的贾全手上。
他说,贾全儿,最近怎么样啊?昨晚见鬼了,我居然梦到你那些朋友了,内什么婊-子配狗的,恶心死我了,我说,他们现在怎么样啦?
贾全说:托你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