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
桑酒:“我不知道这是哥哥的房间。”
温季瓷淡淡开口:“这会倒记得叫哥哥了?”
脸皮厚如桑酒,她自动忽略了温季瓷话语里的讽刺。
其实她不怎么叫他哥哥。
按照桑酒和温季瓷的关系,两人充其量顶多算曾经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而已。
但如果温季瓷想用哥哥的身份压她,她也不介意多叫几声哥哥,反正她也不吃亏,还可以膈应温季瓷一把。
桑酒想了想,她坐在床边,仰起头看着温季瓷。
她眨了眨眼,眼睛微微下拉,很轻地吐出一句:“可我就是喜欢睡哥哥的房间。”
有些委屈,眼底却带着狡黠的光。
话刚说出口,桑酒脸上神色未变,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如果能膈应到温季瓷就更好了。
她等不及看温季瓷的表情,等着看他嫌弃地离开。
桑酒期待地看着温季瓷。然而,温季瓷表情依旧淡淡的,似乎完全不为所动,眼底的情绪看不分明。
桑酒有些失望。
但不知怎的,她就是不想向温季瓷低头。
桑酒不死心,她刻意放缓了声音,语调更轻了些,“哥哥,我认床,在这睡惯了,你可不可以让让我?”
桑酒的声音很轻,像是羽毛拂过温季瓷的耳侧。
温季瓷眸光微动,薄唇抿成直线。
这时,温季瓷忽然往前走了几步,离桑酒还有几步距离,他倏地停了步子,视线落了下来。
温季瓷居高临下地望着桑酒,反问了一句:“你认床?”
桑酒点头。
他又问了一句,语调不急不缓:“想我让你?”
桑酒不明白温季瓷为什么这么问,她又点了点头。
得到桑酒肯定的回答后,温季瓷唇角勾起,漫不经心地开口:“不好意思啊,哥哥不怎么想让。”
桑酒还没从温季瓷直接拒绝她的冷漠无情中回过神来,下一秒,她就看着温季瓷抬起手。
他的手勾上领带的边,开始慢条斯理地解领带。
嗯?解领带??
桑酒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她被温季瓷的动作惊住了,现在正说着话呢,他好端端地解什么领带?
而且她这大活人还在他跟前,他是直接无视了吗?
温季瓷的动作十分熟练,领带很快被解下,缠绕着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