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袖手旁观。
嘴里骂了句脏话,琴酒杀气腾腾地托住了她还没他掌心大的手,粗嘎的嗓子说着最凶的话:“下次离我远点,听见没?!”
花梨濡湿的眼睫上还挂着没掉下来的泪珠,她瞪回去:“花梨不要!”
“花梨才不要离爸爸很远!”
一句话将琴酒所有的话都怼了回去,他心里竟生出就这么将她留下的想法,自私到他都想要骂渣滓的程度。
“我不是你爸爸,”他半蹲下去按照花梨的要求对着她的手背吹了吹,仍旧不看她,“骨头痛吗?”
花梨动了动酸痛的手指,强撑着摇头:“不痛了,爸爸再吹吹。”
琴酒又吹了一阵,尽管他知道这样做根本没用,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格外配合着她,最后捏着她的小骨头检查确定没移位才放下心来。
看到花梨笑眯眯地胡乱擦着脸上的泪痕,琴酒心中腹诽,真是个……爱哭的小鬼。
尽管这么想着,但他弯下腰用指腹擦掉她脸上的泪,即使花梨扑到他怀里的时候都没有推开。
直至深夜,男人悄无声息地从床上下来,他换上风衣在门口打通了贝尔摩德的电话。
烟雾缭绕里看不清男人的神色:“我有件事情需要和你商量一下苦艾酒,还是之前的小公园吧,怎么样?”
女人摘下面膜,对着镜子涂抹起护肤品答应下来:“终于对我的消息感兴趣了吗?”
男人低笑着,手指摩挲着口袋里的枪托:“算是吧。”
毕竟知道花梨身份的,可是只有你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