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下变了,韩成欢这个名字是季家的禁忌,她人虽然没了,可给老大留下的阴影至今未消。
沈佳然听到什么悲剧重演脑子轰的一下,手里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死者为大,她不想说韩成欢生前的什么过错,可她的死确实让人难忘。
沈佳然不敢往后想下去,她昨晚一晚上没睡好,可没半点证据的事她不敢对丈夫提起,一大早眼皮就跳的厉害,直到南起打来电话她才放心了了。
可还没等松口气,墨雨电话来来,果真是最怕什么来什么,确实戳中了她最忌讳的地方。
不过这两个孩子到底有没有什么,她也不会只凭外人一句话就信了。
沈佳然的脸色并不好看,起身出了房间朝儿子房间走去,推开门才突然想起,他们还没有回来。
准备出去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如果他和笙歌真有什么,那房间里总能寻到些蛛丝马迹。
季家男孩子的房间都很简洁,所以,卧室并没有什么特别私密的地方。
沈佳然的目光最先落在书柜上,除了学校的资料,剩下的都是充门面的书,大多连翻都没有翻过,并没有发现什么。沈佳然宁愿墨雨的这个电话是为了恶心自己,她的脑子一片混乱,身体也像是快要被点着似得。
最后,沈佳然打开了书柜下面的柜子,里面堆得也是乱七八糟,但有一个盒子,放在下面,盒子挺长的,但并不宽,沈佳然实在对这个盒子没什么印象。
它上面并没有堆别的东西,像是怕压到似得,又或者是经常拿出来看,但又怕别人发现,所以藏在了下面。
沈佳然着了魔似得伸手拿出了那个盒子,应该是一幅画,卷着放在盒子里,看到是副画,沈佳然明显是松了口气的。
可当打开,沈佳然的眼睛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似得,疼的厉害,手中的画卷也落在地上。
这画上的人,正是南风和笙歌,两个人坐在椅子上,虽然都坐的端端正正的,但那种懵懵懂懂的情愫,谁都看得出来。
这幅画并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但画技很好,显然是出自盛卿卿之手。
儿子这样郑之又重的把画裱了,又藏到这样不易发现的地方,什么心思,一目了然。
若他们之间真没什么,儿子得了这样的画以他的脾气早拿出来显摆了。
沈佳然站在那很久才有勇气把那个画卷从地上再次拿起。
沈佳然把画重新卷好,放到盒子里,然后又把盒子放到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