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妖拖动双尾从容不迫朝司荼逼近,司荼尚且残存着一丝意识,眼见尾巴尖要勾住自己的腰身,司荼费尽仅存的力气飞出一道术法,然术法微弱,砸在那坚硬的鳞片上连丝毫痕迹都没留得。
她微声喘气,眩晕感一层一层压过来。
陷入黑暗之际,司荼隐约瞧见一双黑色长靴停留眼前,衣摆暗纹勾勒,熟悉的气息钻进鼻尖,她还想仔细抬头瞧上此人一眼,可是压过来的幽暗一把将她拽入昏沉。
桑宁平静直视蛊妖。
那妖物无声与他对视,逐渐被他眼神间的压迫力折服,低了低脑袋,畏畏缩缩地躲回到林中,身体很快与万千树木融为一体。
四周归于寂静,桑宁敛眸凝向地面的司荼,无声地扯了扯嘴角,单臂把人捞至肩头,扛着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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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桑桑因一阵断断续续的敲门声而惊醒。
敲门声不急不缓,听起来颇有耐心。
丫鬟和管家也都醒了,联想到半夜时分,他们又是初来乍到的外乡人,谁也不敢过去开门。
厢房烛火点燃,寂珩玉简单披了件外衣就是往出走:“你别出来,我去看看。”
桑桑不太放心,思来想去还是穿上衣服跟着一起去了。
门响声是从小门传来的,待烛火亮至门外时,敲门声总算停下,桑桑听到院外响起一个分外熟悉的嗓音——
“是我。”
“哥哥?”桑桑边是狐疑,边让管家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不单单是桑宁。
他肩膀上还扛着个人,红衫,脑袋垂着看不清脸,辨认不出是谁。
桑宁扛着女人跨入而入,简单扫了寂珩玉一眼,说:“让丫鬟清理间客房出来。”
丫鬟立马去收拾房屋。
桑桑越看此人穿着越觉得熟悉,低头稍一打量,顿时辩清对方眉眼,惊得瞪大了眼睛,“今日来的那姑娘?”
闻声,寂珩玉神色微动。
“她去了吹云岭,遇到点危险,索性被我发现及时。不过受了些伤,恐怕要你帮忙处理一番。”桑宁解释说,“我那武安侯府不便收留,只能先将她带到你这边。”
桑桑理解。
等桑宁把人放到床上后,她急忙叫丫鬟烧了一锅热水,又把桑宁打发走,动手解开了司荼身上衣物。
啪嗒。
脱衣时有东西自她怀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