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迈步。
是和悦的执着,在厚厚的墙垒上敲出了一个小口子,透进来一道光
“所以,就是刚才那个男人?”和悦听完,轻声问,秋清安没抬头。
“嗯。”
“你还恨他吗?”和悦抚过秋清安的头发,垂下眼。
怀里的人松开了手,秋清安直起身子,摇了摇头。
“不了。”他面容很平静。
“他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且”
“他现在过得也不太好。”秋清安低下了头,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竟然觉得他看起来有点可怜。”
算算时间,应该是出狱不久,一个没有任何技能和学历的中年男人,要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去,就是一种难忍的艰辛。
秋清安觉得他比起几年前老太多了。
“都过去了。”和悦温声说。
“我们回家吧。”
“好。”秋清安抬眸看她,眼中似乎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