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追到如瑶这里,匆匆对她微一屈膝,便要押走小古。
“且慢,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这丫鬟是犯了什么错?”
如瑶开口问道,一旁的碧荷与她心有默契,上前两步,有意无意的,娇柳唇角略微弯起,笑容看似恭谨,实则却是轻忽不屑,“瑶姑娘,这些奴才手脚不gān净又撒谎成xing,略施惩戒才能让她们老实,您身份贵重,还是别理会这些才是。”
如瑶微微一笑,露出惊愕神色道:“她们是偷了婶娘房里的东西吗?”
姚妈妈在后听得真切,知道这话有陷阱,娇柳却懵然不觉,笑吟吟道:“是啊,真是胆大包天,非得好好教训一下不可。”
“哦?原来婶娘这里门禁如此之松,一个大厨房里的粗使丫鬟居然也能登堂入室了。”
如瑶这话内含锋芒,却让娇柳窘得面红耳赤,偏偏又不敢发作,一旁的碧荷幸灾乐祸的嗤笑着cha嘴道:“几位姐姐是怎么看家理事的?主子的物件也能丢了,你们的胆子也够大的,居然不怕责罚。”
“你……!”
娇柳气得正要反驳,此时王氏已经起身迈出了正门。她刚刚用过晚饭,正在灯下抄经,夜风中缓步走来,一身墨香风韵更显得慈蔼温文。
“原来是瑶姐儿,已经入夜了,是有什么急事吗?”
她神色温柔惊讶,目光亲昵带笑,好似在看自家女儿,“有什么事犯难,居然让你这不出房门的丫头入夜来找我?”
“深夜惊动长辈,是我的不对。我来是借婶娘您的出入对牌……”
如瑶深深一福,不肯在礼数上有所差次。
“只是一点小事,你这丫头为何不早说呢!”
王氏很慡快的就让人把对牌拿出,如瑶目光一闪,却不就接,只是看着被摸得乌黑铮亮的檀木对牌,抿唇微笑道:“这一块好似是祖母那边常用的。”
王氏是掌家夫人,内宅的所有出入对牌都在她这里管着。老夫人虽然常年在佛堂颐养天年,但有时也要派人去给姑太太送东西,或是去庙里放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