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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
他跟李盛同时说出了这句。
广晟皱起眉头,顿时想起了那个让他感到莫测棘手的男人——景语!
这事难道跟他有关?
广晟皱起眉思索,突然道:“多派人手去,调查王舒玄这三天里的行踪和言谈,务必每一句话都不能放过!”
随即他匆匆回到后堂,一进门就问,“她怎样了?”
可怜又是同一位大夫。早晨才开门问诊不久,就被生拉硬拽来,替小古仔细看过后,这才捋着胡子道:“以前就有旧伤,这次又被猛烈撞伤了患处,只怕心脉有些微受损,需要吃几天药好好休养。”
广晟皱眉更深。“那她为什么还没醒来?”
“病人伤上加伤。只怕于呼吸有碍,因此陷入昏睡,只要静养自然就会醒。”
广晟这才松了口气。一旁的李盛满心疑惑,却又不敢多问——这哪里是对待女囚,简直好似小心翼翼的伺候自己家心肝小娘子啊!
卯时半的时候,贡院大门齐开。众位举人开始排起长队,经受搜身检验。
广仁频频回头。却仍然不见薛语的身影,着急得额头冒汗。
“大公子,我们在这等着,您先进去吧!”
亲随苦劝道。广仁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再等等吧。”
队伍逐渐变短,大门即将关闭。正在他担忧不已的时候,薛语终于赶来了。
“你可算来了。贡院大门就要关了!”
广仁见薛语也是长途奔波鬓发微湿,不由的好奇问道:“你去哪了?”
“衙门里有些急事。”
景语含糊带过,想起方才那险之又险的一幕,唇边笑意微微收敛,怒意蕴在胸中,眼中波光一闪,随即恢复了儒雅淡然的神qíng。
红笺简直是疯了,让她去刺探、利用姓沈的只是一步闲棋,她却自作主张,竟然用弓箭去she如郡!
想起方才手下汇报的内容,景语怒火一阵阵上涌——这个女人心胸狭窄又疯狂愚蠢,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