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技巧可言。
有的只是唇与唇的摩挲,呼吸与呼吸的滚烫相贴。
他亲得用力,恨不得卷走她壁腔内的所有气息,桑离匀不过气,钻心的麻意直往脑子里窜。伸过去的手尚未来得及推搡,就被他牢牢攥握。
桑离腰身发软,虚贴着他的胸腔,在将要坠下去时,又被他扯着腰提起来,全身上下,全然是不听她自己的使唤了。
寂珩玉的模样过于凶蛮了些。
大眼崽并不懂得情人间的爱/欲,也难以理解“亲吻”是何,望着桑离因缺氧而发软的双腿和泛红的眼角,断定是寂珩玉正在“吃”她,当机立断,一个猛子从两人中间一头扎过,毫无征兆地分开了过于激动的两人。
桑离被撞的步伐摇晃,眼看要摔倒时,大眼崽展开翅膀托住了她,旋即回头,威胁性地朝寂珩玉吼了一嗓子。
两人间都没从先前的激烈中回过神。
她平定呼吸,发现寂珩玉胸前轻微起伏,唇角微红,一双眼因情动而显出几分波光,看起来有少许的狼狈之意。
相较于往先玉树临风的温润,这般不符合身份的出格之相更能激起她心潮涟漪。
忽而,他抬起眸。
桑离有几分尴尬,也有几分好笑,最后忍不住,抿唇溢出笑声。见后,他眉心舒展,没好气地拍了大眼崽一巴掌,冷嘲:“果真是白眼狼,明明跟我最久,如今一见你,倒向着去了。”
大眼崽听懂这话,又是一阵龇牙咧嘴,生怕桑离误会似的,把脑袋埋进她脖颈里一阵猛蹭。
桑离也听得有点不好意思,小心翼翼瞟过余光,见他眸中并无愠色,才安抚地抚摸着大眼崽的脊背,“好了,我们就不要在别人洞庭外玩闹了,先回去吧。”
大眼崽应下,用翅膀驮着她上了轿撵,等寂珩玉上车,还不忘甩给他一个白眼,这才拍打双翅,腾空而起。
顾念到桑离的身体,大眼崽飞得很慢,缓缓拖迤着鎏金色的轿撵跃入云顶。
轿内没有过多的坠饰,只有两张床榻和一张矮几,上面摆放香台,飘荡出来的微香与寂珩玉身上的气息极为贴合。
两人各坐一榻,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沉默的时间不算冗长,寂珩玉微微自旁边挪坐,声音不大,波纹般在方正的环境里荡曳开,“过来坐。”
桑离纠结不过须臾,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