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它们接受“治疗”之类的记录,并没有注明它们是为什么才来到暴力病院的。
客厅内一无所获,夏野两人打算去卧室看看。
走进卧室,黑白色主调的装修风格让人感到有些不适。
这未免也太过冰冷阴森了吧!
难道只有院长一只诡住在这里?它的妻子和孩子去哪里了呢?
卧室的布置也非常简单,目光所及之处,似乎没有什么线索。
床边也没有个床头柜,几乎没有地方可以摆放物品。
衣柜里则是简单的几套衣服,基本以白大褂加基础t恤为主。
转了一圈,没什么发现,夏野刚想去厕所看看,却被书苒喊住了:
“夏野弟弟,你快看,这件衣服的口袋里,好像有一张照片。”
闻言,夏野停住了脚步,折返回去。
只见书苒的手中拿着一张照片,是一名女子抱着一个孩子,幸福的亲子合影。
照片上的,正是院长的妻子还有儿子。
书苒皱着眉头,分析道:
“我就觉得很奇怪,这衣服应该是院长刚换下不久,没来得及将里面的照片取出。”
“院长甚至都要随身携带妻儿的照片,那它应该很爱家人,但为什么会创办这所暴力病院呢?”
“它的妻子和孩子不在身边,它不会觉得寂寞吗?难道它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闻言,夏野也不由陷入了沉思:
这家病院的工作人员,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有幸福的家庭。
无论是否离异吧,它们应该都很爱自己的孩子,甚至还有夫妻一起在这家病院工作的。
那他们的孩子去哪了呢?
而且,这些“病人”的出现又是什么原因?
按理来说,这些医护人员的家庭都是和睦美满的,它们不应该会想要虐待其他诡异吧?
总感觉这个副本中,存在的矛盾太多了。
心下想着,夏野不自觉地走到床边,试图从床上找出一些线索。
他掀开被子和枕头,发现枕头底下放着一张报纸。
看日期和报纸的状态,应该是近两天的报纸。
但是看上面的新闻,都没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诡异世界又研究出了什么新技术、应对经济下行的对策等等。
夏野看了几眼,刚准备将报纸放回去,书苒突然指着报纸的一角道:
“夏野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