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面子上。
比如,这一次,Simon从只能堂食的日料店里特意跑腿带回了寿司。
公子哥排斥地扫了一眼。
“海带的颜色好奇怪哦,不会是有毒吧?”
小公子筷子动都没动。
当然,如果仅仅是挑剔也就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小孩子还要他们配合他的表演,比如说是给父亲画了一副肖像画。
单纯的Annie从陆廷予手边结过折叠的画作,也没有细想,结果陆总那边一打开,里面躺了只奄奄一息的“蟑螂”。
陆宴如冰山的点变得愈发深沉而无法琢磨。
Annie赶紧把这陆廷予的杰作扔进垃圾桶里,却不料小孩后一步就赶到,立即掏出了一张用铅笔彩绘画出的父亲形象。
Annie苦不堪言。这件事沉重打击到她,几乎在场所有人都认为是她Annie对陆宴心存不满。
她简直无从辩解。
陆宴沉声,“出去。”
Annie低着垂耳,从玻璃玄关外走出去。
她心中五味杂陈,越是这样的豪门,他这样的儿子越是金贵吧。
人家怎么可能不偏袒,天下最难的还是他们打工人。
“我的意思不是让你出去,”陆宴微微抬起眼皮,冷淡的余光扫了Annie一眼,随即又推了推金丝眼镜,“陆廷予,你现在就出去,和别人道歉。”
陆廷予别过小脸,“我才不要呢。”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爸爸,我怎么知道她拿错了我的画?”
陆廷予小朋友只见他爸至始至终没有欣赏他的画作一眼,更别提什么嘉奖了。哪怕他认真地把父亲画得如此英俊不凡,这个男人的眼底对待他也不过是如同对待一条家养的狗。
是不是只要他给自己一口饭吃,他就得欢快地摇尾巴啊?
耳边依旧是毫无人性的斥责。
“还有这里不是你家,我的秘书不是你的佣人,你既然什么都不要吃,那干脆就饿一个晚上。”
陆廷予目光游离在窗外的五光十色上,转而低喃了声。
“我想吃妈妈做的饭。”
陆廷宇挑剔来挑剔去,说到底,还是虞舒月的饭菜最合他的胃口。尽管他不想承认,但虞舒月的确也有过人之处。
“那我差人送你回去。”
看他折腾也挺久了,再纵容他下去,怕是要连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