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还不忘叮嘱自己的儿媳。
“别一回家就把外面的事情都跟你老公报告清楚。”
虞舒月干脆也大方袒露笑容,“放心吧,妈。”
“女人也总要有自己依傍的产业,总不能坐吃山空,我这虽说给了你一半的款项,但到底年纪上去了,力不从心了,你才是这里的老板,日后管理起员工来性子也不必太柔和些。”
虞舒月挽过婆婆的手腕,就如同天下天下所有儿女一般,对着老母亲的叮嘱无可奈何道,“妈,我知道啦。”
“你日后还是得多长点心。”
赵澜兮不忘提点,“你不知道陆宴那孩子,小时候就有八百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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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的陆宴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云庭的上市流程还在优化,上市前的准备每一不都不能行之踏错,于高度集中的工作状态中,他一丝一刻也不容松懈。
但到周末和纽交所的人会面,他还是拒绝了这个邀约。
“我的妻子在周末有个综艺节目。”
“哇。”
“陆总真是位好丈夫……”
陆宴并不喜这一类的夸奖,就和这年头的女人被夸“贤惠的好妻子”一样,绝对不是什么褒义词。
“我不过出于情面。”
说出这话之时,陆宴慢条斯理地松了下领口。
出于情面的丈夫默不作声地加了班回去。
回到的家却冷清至极。
被罚站陆廷予见到他就和老鼠见到猫一样,一言不发地站在墙头边,完全没有出于礼貌的一声“爸爸”。
“你妈呢?”
陆廷予垂着脑袋,眼神空洞无光,“我也不知道。”
妈妈这几天确实见不到人影。
陆廷予别扭地接受着他原以为很期待的无拘无束,可是……妈妈好像真的不管他了。
晚餐变成了经女佣之手的料理。
晚间的洗漱也不再有人催促着,那些久违的习题册已经在书柜上蒙上了一层灰。
他有一点不习惯。
这个家有一点陌生。
就好像妈妈从来就没有自己的生活,无时无刻陪伴在他身边,而她天生如此。
“爸爸,我们要不要去找找看?”
陆廷予撇清关系道,“我才不是担心她呢,只是都这么晚了,我觉得那个女人还不晓得应该回家这个点,这个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