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了,我不打算原谅她,也不需要她道歉。”
老夫人沉默一会,面色突然变得悲呛,眼中隐隐带着泪光。
“这是要老身求你吗?以往的事情那都过去了!”
老夫人语气里还有些失望,她死死地盯着阿瑶,“王妃为何不能原谅她一次?何苦这样记着她的坏处?”
阿瑶不是会叫她三言两语就说动的人,听得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她老早就知道了,老夫人只要一遇上冯清雅,那时什么原则都没有的。
一旁的拂冬气得捏了两个拳头,有些忍不住想要反驳。
好悬这些坏事都不是做在你头上的!
“她是你妹妹啊,你忍心看着她日后受苦?”
阿瑶点点头,诚实道:“与本宫没有任何关系,她以往欠本宫的,本宫还要报复回来。”
这话说得叫老夫人一下就心凉了。
老夫人突然起了身,要给阿瑶行大礼。
她身子颤颤巍巍的,牙关咬得死紧,要在阿瑶面前跪下。
老夫人老泪纵横,一瞬间像是老了十岁,她这辈子,也就为冯清雅这样折过脸面。
阿瑶摇摇头,觉得老夫人已经有些疯魔了,“老夫人,您说错了,不是本宫忍不忍心,是她自己做这些事情的事情从不考虑旁人的感受,她犯的错,同本宫没有任何关系。”
一旁的拂冬适时地端上一个托盘,阿瑶抬抬手,拂冬就端到了老夫人面前。
阿瑶的眼神变得怜悯,“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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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上还吵吵嚷嚷没个结论,中途用了各府上送来的膳食,统共没一个时辰就又开始吵了。
有人提议要顺着淮王,如今这个形势,一个不好,外头的大军随时都有可能杀进来。不说汴州了,自个的性命都在瞬息之间。
孙御史听得直冒火,坚决不肯开门迎了淮王。
简直唾沫星子都说干了,直嚷嚷着这是叛国,这是有违人臣!
这话说得合该叫孙御史自个脸红,他的主子镇南王如今勾结乞明人的罪证还热乎着呢,再往上说,元帝当年不也是前朝旧臣吗,还是给弘章太子牵马搬凳的,这又高贵到哪里去了。
京兆尹最讨厌他这样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全是为了自己的小人,这会都懒得搭理他。
还以为镇南王能起势呢,汴州隔京城十万八千里,不说汴州如今有没有得到消息,淮王那三万大军里京城可就几百米,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