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碗和群众打成一片,结果很干脆,三下五除二,几碗下去,直接和周公打成一片去了。
陈阿四和刘无涯把段云飞放在一旁的沙发上睡觉,回来和吴云楼打个眼色,两人划起了酒拳,声音洪亮,但明显舌头捋不直了,一听就知道醉得差不多了。
刘无涯坐在一边,不仅眼皮闹罢工,大脑也快运转不开了,眯着一只眼给吴云楼和陈阿四倒酒,觉得连碗都在和他作对,竟然跑动了起来,屡屡把酒喂了桌子。
正弓着腰专心致志地抓住调皮的酒碗倒酒。蓦地,一股鸡皮疙瘩迅速传遍全身,心跳加快了起来,本能地想展开身法,无奈思想已经僵硬,跟不上反应,这一动,正弓着腰,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朝着桌面落下去。一阵急促的破风声传来,刘无涯扭头,只见一个细小的影子闪电般射了过来。完了,躲不开了,刘无涯只有这个想法。
“蓬”了一声。刚才还是一脸醉意的吴云楼抓起酒碗一甩,顿时和暗器碰在一起。碗刚离手,整个人已经豹子般地蹿出了房门,浑身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脸上哪里还有醉意。房门一直是开的,陈阿四和吴云楼进来的时候有意识的不去关它。
陈阿四也随身跑出了房间,不过他不是去追杀手,而是出门安抚酒家老板,并叮嘱他们不要报警。老板和陈阿四本是亲戚,有陈阿四作保,自然不再节外生技。
刘无涯一下子酒醒了不少,站起来稍微休整一下狂乱的心跳,跟上去查看情况。段云飞仿佛有感应似的,从沙发上猛地跳了起来,两眼警惕地四周乱转,酒意一下子蒸发了。齐天则从容地端坐在椅子上,慢慢地把手里抓的酒碗放回桌子上。刚才他以为吴云楼他们都醉了,刚想出手,发现吴云楼的速度不亚于他,便收回了碗。
刘无涯刚走到门口,吴云楼就走了进来,腋下夹着一个人,软得如一团面粉,显然已失去了行动力。
吴云楼刚放下杀手,段云飞愤怒地上前踹了几脚,嘴里骂骂咧咧的,有前辈在,自己先泄一下心头气,大局还得前辈搞定。
吴云楼用手指在杀手身上点了几点,不一会,杀手就浑浑噩噩地醒了过来。睁开眼迅速查看一下环境,然后闭上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色,准备死扛到底。
“对付你这种三流角色,我至少有100种以上的手段让你招供,不过我知道以你在‘燕子门’的地位,能招的价值不多,今天断你一手,只是作为警告,饶你一条小命,回师门带句话,就说刘无涯是我吴云楼的师侄,得罪了他就是得罪我吴云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