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叹气,说话答非所问,能把一个快断气的人气得跳起来暴揍他一顿,再了无牵挂地投胎转世。
“王靖啊,他不是明年才回来吗?现在在哪里?”刘无涯提起王靖有点心虚,当时他两人父亲事发时,王靖不顾家人的反对,更直接无视刘无涯和段云飞的阻拦,陪着他们和段云飞的母亲四处上访,最后他母亲使出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总算把他逼出了英国留学,远离这场是非。
“他哪是留学的料?他要能说一句完整的英语,母猪都会上树了,他刚才用手机上网,说是离这里不远,一会就到,我先进屋睡觉,免得刚见面就打架,都是兄弟不好下手啊。”段云飞说完就想溜。
“你要觉得合适的话你就躲,不就几句话嘛?不爱听当屁放了,又没什么臭味,人家又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这样让他什么想?”刘无涯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他上前两步打开门,刚开一条缝,一个叹气声就传了进来。
“人呢?人呢?”一个肚子先挺了进来,然后一个满脸油光,肥头大耳的年轻人晃了进来,脸上的的肥肉挤得眼睛都失踪了,只留下一条缝,一米八个,五官还是挺能拿出手,手里拿着一瓶小瓶二锅头。
“你眼瞎啊,看不见人站在你眼前。”段云飞一看他这作派就忍不下脾气。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年头居然连猪也会说人话了,两头猪失踪了两年多,竟然成猪妖了。”王靖叹了一口气,抬起手喝了一口酒,一个人喃喃自语。
段云飞身子颤动了一下,忽然飞似的,跑到旁边的柜子里,扯出两团棉花塞在耳朵里。刘无涯忽然也叹了口气,楠楠自言道。
“好在这年头猪肉涨价,地位有所提高,当头猪也没什么不好的。”
“有些人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去当猪,老子满腔热血,全喂了猪,就算是喂狗还知道摇尾巴,喂了猪却不知好歹,竟然躲起老子来,两条不仗义的猪,以为凭自己那几个猪蹄子就能踢翻天,却不知人家正拿着杀猪刀正等着呢。”王靖又叹口气,两眼看着地,好像是对地在说话。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有些人好好的前程不奔,非要和猪挤在一个猪圈,等着屠夫来下刀,究竟人是猪,还是猪是人,实在难以分辨呀。”刘无涯也两眼看地,叹了一口气。
王靖再叹一口气,刚要开口,刘无涯跳了起来。
“死胖子你再这副德行,信不信老子割下你的嘴,扔到闽江去喂鱼。”
“过瘾!过瘾!还是无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