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见少爷已经就着少奶奶的动作,连喝了好几口。
管家忙说:“少爷,你这……”
廖则说:“没事,我感觉很好。”他说,“前所未有的好。”
音落,他伸手去牵卿衣,冲着她笑。
卿衣任他牵着,继续喝水。
喝完水,卿衣把杯子还给佣人,准备下楼吃饭。
才走两步,就被廖则拉住。
“怎么了?”她转头。
廖则说:“换件衣服吧。”
卿衣以眼神询问。
廖则目光停留在她领口处。
因为之前一直没人提起指腹为婚的事,廖家和道观几乎不怎么来往,以致于确定结婚后,少奶奶的礼服私服等来不及进行私人订制,都是临时买的现成的,所以卿衣身上的这套家居服,乍一看还算合身,可领口却有些大了。
大到她一走路,手臂自然垂下的同时,领口也往两边滑落,把那本该遮住的深深浅浅的痕迹给露了出来。
看着那痕迹,廖则咳了下。
他不咳还好,他这一咳,管家立即紧张起来,非要让家庭医生给他检查。
廖则说:“不用,我真的感觉很好。”
他目光仍然停留在卿衣的领口处。
佣人们循着一看,稍微思索一下,不约而同都悟了。
看这痕迹,少爷和少奶奶是已经同房了?
本以为像少爷体弱,同房的话,占便宜的会是少奶奶。
没想到……
佣人们看向廖则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亡国祸水。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