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懵逼。
未来太子妃?
谁,虞未笑,他那个没良心的哥们儿?
同事说:“对啊,难不成还能是你?”
蔡天睿说:“为什么不能?不就是伺候太子殿下,我也可以的!”
同事说:“可以是可以,不过前提是你得先去做个手术,变成个太监。”
蔡天睿:“……”
同事又说:“你肯为太子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吗?”
蔡天睿仔细想了想,他虽然甘愿为科研付出一切,但这并不代表他连自己的子孙后代也愿意奉献出去。
蔡天睿就这么被同事洗脑。
没了蔡天睿这个拦路虎,卿衣再无阻碍地带燕弘出了科研所,乘地铁回家。
正值下班高峰期,这趟地铁人非常多,没有空位不说,连站票都呈现出十分拥挤的状态。见缝插针地挤进去,卿衣还没同燕弘说像这种时候,最为要紧的是当心扒手,燕弘就已经抬起手来,撑在她身后。
他这么一撑,卿衣整个人仿佛身处他划下的保护圈中,被很好地保护起来。
这样的动作说起来很常见,并且老套,但不得不承认,总有那么些举动,无论是否过时,可只要做出来,就会显得有点撩,还有点暖心。
卿衣又弯了眼。
“谢谢呀。”笑声隐约透过口罩传出来,卿衣仰头看着上午还不懂什么是地铁,这晚上却已经能主动照顾女性的男人,“太子殿下越来越向现代好男人靠拢了。”
燕弘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燕弘就这么一路撑着。
直等后面出现空位,他坐在卿衣和别的乘客中间,照旧把卿衣保护得很好。
见状,系统没忍住,悄悄戳了卿衣一下。
“我觉得大佬不像白切黑。”系统小声说,“他应该就是很单纯的对你神魂颠倒,你会不会想太多?”
卿衣说:“当局者清旁观者迷。”
系统说:“对,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等等,不对,你别乱改成语。按照我们之前猜的,你现在是板上钉钉的负责人,大佬拿你当跳板的目的已经达成,他只需要和你维持正常相处就行,何必要掏心窝的对你这么好?”
卿衣:“?”
卿衣:“燕弘他做什么了,很寻常很普通的举动,指不定还是他见别人这样做,他有样学样也跟着做——怎么在你眼里就是掏心窝?我现在充分怀疑你被他表面的白给迷惑,你彻底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