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两个人,邵璟真的是第一次见到。
“你去瞅瞅。”田幼薇不放心:“别让我爹再喝醉了。”
前世之时,二哥和张师傅出了意外,贡瓷资格被取消之后,田父曾被人撺掇着将最后的本钱做了海运生意,赔得血本无归,彻底不能翻身。
这一世虽然很多事情都改变了,但也得防着意外出现。
“放心。”邵璟悄悄捏她的手,温声道:“回去早些歇着。”
田幼薇点点头,也叮嘱他:“你也早些休息。”
叫伙计送了热水过来,仔细洗浴一番,披散着头发晾干,隔壁传来邵璟和田父归来的动静。
田幼薇连忙打开房门探个头:“喝醉没有?”
田父连忙道:“没有,没有,我记着你的交待。”
田幼薇见他神志清楚,就没多,叮嘱平安问厨房要一碗醒酒汤。
却见田父拍着邵璟的肩膀道:“刚才有客在,我不方便和你,今中午我和吴七爷一起吃的饭,我和他了你的身体情况,他表示理解,以后那件事再也不提了。”
以吴家对吴悠的宠爱,自然不能叫她嫁一个身体不好的人,这件事算是皆大欢喜。
邵璟很是高胸狠夸了田父一顿,田父呵呵笑着,拍拍邵璟的肩,进屋去了。
邵璟光明正大地走到田幼薇门前,和她隔着房门话:“那两个人是做海运生意的,想约伯父一起。我看伯父不是很想做,就没多话,稍后使人去打探底细即可。”
果然是这件事!
田幼薇道:“这件事要记在心上。”
邵璟应允:“知道了,放心吧。”
田父在隔壁大声道:“色晚了,早些歇了,别嘀嘀咕咕,影响其他人休息。”
田幼薇和邵璟一起做个鬼脸,笑着分开。
四后,街上巡查的官兵撤走,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羊的伤口愈合得很好,到了该拆线的时候,这事儿田幼薇和邵璟都不敢做,就怕他和田二哥一样,一拆就晕死过去。
三人商量一回,决定再往刘家药铺走一趟。
大概是那夜里刘大夫给羊留下的阴影太重,一路上羊都是战战兢兢,脸色发白。
邵璟和田幼薇佯作不知,一路讲些笑话和奇闻异事给他听。
邵璟见过的事多,起来声色并茂还有悬念,引人入胜,羊渐渐也听了进去,不时追着问:“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不知不觉走到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