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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月乐了:“徽明还是太学院?”
容京那个即将脱口而出的‘你’在嘴里转了一圈:“太学院。”
“好。红缨,记一下。容公子押了太学院一百两。”
她甚至连多余的字都不想写,也不知何时,将身边那小婢女教会了写字。
红缨坐在一旁,奋笔疾书。
那边,学子们既紧张又兴奋,转头一看,官员队列里竟是开了赌局。
白羽:“怎么也想不到,京城竟有比我还要荒唐的人。”
“谦虚了,你同这位林大人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瞿斐然戳破他:“我刚看见你的小厮往那边去了,说罢,你赌了多少?”
白羽:……
怎么就他眼睛那么尖呢。
他眼珠子转了下,手伸了出来比划了下。
齐铭晔:“五百两?”
“五千。”
这下徽明学子皆沉默了。
若非场合不对,瞿斐然险些想敲开他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啥。
“钱能收回来。”沉默寡言的徐子乔忽而道。
这话说得理所当然,徽明一众学子心中也是这么想的。
未曾想,那白羽心虚地笑了瞬,道:“我押的太学院。”
瞿斐然:……
“所以这还未开始,你就投诚了?”
白羽在他们审视的目光中,轻咳了声:“这不是投诚,而是识时务。”
“瞧瞧这上下的架势,太学院,那可是半个皇学,岂是咱们一个小小的徽明可以赢得下的?我想好了,今日输人不输阵,便是输了,咱们好歹能赚点银子。”
“现在赔率四比一了呢!”
徽明众人对他奇葩做法是见怪不怪了,只这种还未开始就灭自己威风的事,到底叫人心头不爽。
“不错。”未想,齐铭晔点头道:“今日若输了,白公子自愿拿出一万两银子,用以宽慰大家。”
白羽:?
瞿斐然:“若赢了呢?”
“那便由白公子做东,宴请徽明上下。”
徽明一众学子更是上道,想也不想地就对白羽竖起大拇指道:“白公子大气!”
白羽都被他们气笑了。
那边,天启与菏泽的辩论快要结束了。
太学院的学子很是紧张,氛围较为低沉,抬眸一看,对面徽明竟还有说有笑,当即黑下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