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房间。
然而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林水月招婿上门的事,一日内传遍了整个京城。
恰逢今夜庆王设宴临西水榭,来往之人皆在议论这桩事情。
“便是急着撇清干系,也不该在此时做出这等事情来!”
“别说了,我家老爷今日从朝上回来,还说……她下了早朝之后,去求皇上解除婚约了,还惹得圣上发怒,将她赶了出来。”
“这,想不到她竟是这般无情无义之人。”
“我听不下去了。”女院众人坐在一旁,王晗蹭地起身。
蒋嫣然忙制止住她:“你这是要做什么?林大人行事必然有她的道理,你我不了解其中内情,便不要妄下定论。”
不想那王晗却是径直走到了那群说闲话的贵夫人面前,对她们行了一礼,道:“林大人做事向来磊落,诸位如今说得好听,若是你们碰见了这样的事情,会真如你们所言,对其不离不弃吗?”
“只怕会比林大人做得更过,更加难堪吧。”王晗淡声道:“这在场之人,皆不是圣人,也做不出圣人才会做的事情,就别以圣人的模样去苛求他人了吧!”
她这一番话,说得那些夫人们脸色难看。
有人反唇相讥,蒋嫣然见状,忙将她拉了回来。
一旁坐着的,就是徽明学子。
瞿斐然见得这般情形,忍不住道:“这女院学子变化倒是快,如今竟是全然倒向了林大人那边。”
“女院的声名都是林大人挽救回来的,她们有此表现,倒也正常。”齐铭晔拿过桌上的茶盏,为他们倒茶。
白羽皱眉道:“我总觉得,林大人突然做出这等荒谬之事,背后应该隐含深意才是。”
徐子乔在一旁垂眸不语,白羽拿眼去看,见得徐子乔手里握着一枚令牌,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徐字。
这是徐家的家传令牌,白羽认识。
然而这个当口下,徐子乔拿出自己家传令牌在这看,白羽一口茶水没咽下去,险些喷了出来。
他不敢跟徐子乔说些什么,只能扯了扯瞿斐然的衣袖,道:“完了,我怎么感觉子乔打算去做人家的上门女婿。”
“胡说什么呢?”
“你看看他那模样,是我在胡说吗?”
瞿斐然一时语塞,但见徐子乔看了半晌后,还是将令牌收了回去,便也忍不住长舒一口气。
齐铭晔抬眼看向门外,淡声道:“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