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染上了虐待俘/虏的恶/习了吗?”
叶流安沉默了好一会儿,抬头四处观望,“虐/待……俘/虏?”
“你这不是全须全尾地坐在这里呢吗?一根头发丝都没少啊。”
叶流安饱含迷惑的语气在徐丁言耳边响起,徐丁言抬头一看,却看到叶流安似笑非笑的眼神,和她语气里的那股疑惑,可以说是相当割裂。
徐丁言很快反应过来,她故意的。
从昨天到今天,叶流安可以说是相当嚣张。
这种嚣张,是经过授意的,还是……?
徐丁言的脸色微微一变。
叶流安将这些收归眼底,心里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叹。
徐丁言自然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往往容易多想,而偏偏他还是一个多疑的人,就更容易多想了。
这一点,从之前的种种事件中也可以看出来。
所以,当叶流安的态度可以引发徐丁言的无限联想时,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徐丁言都能发散到十万八千米之外的事情上了。
叶流安也不吱声,任徐丁言自我发散。
估摸着差不多了,叶流安才慢吞吞地开口,“既然你不想说了,那我可就继续追剧了。”
徐丁言:“……”
追你个锤子!
徐丁言看向叶流安,语气平平道:“你这工作态度,他们知道吗?”
这个他们,自然指的是柳大师等人。
叶流安耸了耸肩,好笑道:“徐丁言,我和你是同辈。”
徐丁言漠然道:“所以……?”
“所以我对你,是不会有什么长辈对晚辈的恨铁不成钢的,”叶流安微笑道,“你想烂着就继续烂着,我完全无所谓,没有你,我们就查不出你背后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了吗?”
“地球又不是围绕你转的,一个徐丁言问不出来,还有李丁言,唐丁言,董丁言,既然你们的目标在我这里,那我总能把你们抓出来,总能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就非你不可了?”
叶流安顿了顿,冷漠地点评道:“好笑。”
徐丁言定定地看着叶流安,轻笑一声,“你可与传闻中的温柔善良,没有半分相似啊。”
叶流安耸了耸肩,“所以呢?”
“那可真是——”徐丁言拖长了声音,“太好了。”
叶流安:“?”
“你之所以敢这么嚣张,怕是因为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