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是,于景渡那次的病“多亏了”容灼。
“本王今日咳血的事情,不要声张,若是父皇问起就说本王身子已经好转了,没什么大碍。”于景渡道。
吴太医闻言忙应是,这次却没再多劝。
他有点好奇,这清音寺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能缓解宴王病痛的良药?以至于殿下都病成这样了,还要找借口往那边跑。
江府,马场。
容灼和段峥正被几个护卫围着,立在场中练习射箭。
容灼一本正经地拉弓放箭,准头倒是不错。
可惜他力道不行,那支箭只在靶心点了那么一下,就落在了地上。
“我来!”段峥说着走上前,气势倒是挺足。
不过他那支箭偏得离谱,斜斜插进了隔壁容灼的箭靶里。
一旁的护卫们都忍着笑,嘴上还要违心地夸赞几句。
这两位少爷一个有准头没力道,一个有力道没准头,也够让人头疼的。
若是换了能力强一些的师父教或许还有点成效,让他们这些从来没带过兵的护卫训练两位没吃过苦的少爷,他们可不敢胡来。
“我就不信了!”容灼又抽出一支箭,再次瞄准拉弓。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从背后环住他的身体,两手握在了他手背上。
对方略带薄茧的大手,稍稍带着点凉意,不过不等容灼回头看他,对方便带着他骤然使力,将容灼手里那张弓彻底拉开了。
“放。”对方在他耳边低声道。
容灼闻言手一松,箭破空而去,直直扎进了箭靶,半支箭身都穿了过去。
“好!”众人齐声喝彩。
容灼回头看去,这才发觉立在自己身后之人竟然是于景渡。
“真的是你!”容灼一见他,眼睛登时一亮,整个人瞬间变得高兴了起来。
于景渡静静看着眼前这人,眼底带着几分没来得及掩住的灼热,这与他面上的苍白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穿红真好看。”于景渡语气随意,目光却仔仔细细将人看了一遍。
容灼今日穿了身大红的披风,立在雪未化尽的马场上,整个人显得格外生动,好像周遭都因为他这一身红而显得不那么冷了。连带着于景渡闷痛了数日的心口,也跟着缓和了不少。
“再来一次。”于景渡从容灼的箭筒里抽了一支箭,而后又用方才的姿势从背后环住了他,“你拉弓的时候注意,不要只用手腕的力气。你的力气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