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把一直咬着的手放下,仰头道:“现在是什么感觉?”
顾三少爷哪里还能谈感觉?他都要被自己这诡异的身体吓死!
他以手背遮掩眼睛,沉默了片刻,哑声说:“继续。”
可陆玉山没有继续,他扭头问顾四爷说:“四爷,刚才我演示过了一遍,右边的还归你如何?”
顾葭听陆玉山这话很不舒服,什么归你归我,好像他和无忌有些什么,又好像自己在陆玉山眼里也是可以出让的,正反都不舒服。
顾三少爷微微睁开眼,湿黏的睫毛下水光潋滟,听见弟弟说:“不必,我见哥似乎一边释放,好受很多了,剩下的很可以忍耐到回去。”
顾葭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弟弟所说,于是又从善如流的矜持地整理了一下衣着,眨眼间就恢复那一派清高、不可亵玩的模样。
此后又开车不过数分钟便到了和平饭店,顾家兄弟和陆老板分别回了自己的房间后,顾葭就发现弟弟有些不对劲……
他几乎瞬间就猜疑是方才自己同意让陆玉山帮忙惹出来的祸!
一切可怕的情绪,大部分都源自未知,顾葭在这里瞎猜也无济于事,可他又无法像对任何人那样对着弟弟坦白疑问。
“哥,过来。”顾无忌自踏进房间后便将外套挂在了衣架上,解除自身妨碍活动的大件衣物后,便对着顾葭招了招手,手心向上地弯了弯两根修长的指头。
顾三少爷走过去,在未开灯的奢华房间内站定在有些微古怪的弟弟跟前,弟弟照常帮他脱下外套,很体贴的服侍他拖鞋换上室内鞋子,好像又没有哪里不对劲……
“无忌?”顾葭之前快要炸掉的痛苦散了一半,此刻忽然有了余力来关注他的无忌,“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开灯?”
他问的小事,却也得不到一个回答。
顾无忌拉着顾葭坐到沙发上去,自己先坐在上面,然后让顾葭坐在自己的腿上,紧接着就要开动。
顾葭已经不着急了,之前被顾无忌毫无章法的折磨过一回,连疼都开始麻木,但依然很顺从的自己捏高衣角,垂着睫毛,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弟弟的一举一动。
顾三少爷感到自己像是被什么小动物一样亲昵的舔、舐了一下伤口,这小动物学会用力了,却在听到顾葭‘嘶’的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后又停下了动作,自暴自弃般拥抱顾葭,侧脸依靠在顾葭的肩头,颓废不已。
顾葭心有所感的抱了抱弟弟,犹豫着,忽然笑道:“无忌,别害怕,疼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