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马国瑞问(第7/20 页)

残雪文学名言 残雪 21 字 2024-02-18 08: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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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错,比方说最初的作品,你有什么感觉?

残雪:现在,慢慢的我甚至可以写最初的作品的评论了。以前根本就不行,一直到了几十年以后,我慢慢的可以看得清一些东西了。我经常作为读者,既作为作家也作为读者,我已经写了好多西方经典文学的评论,五本书了,现在是第六本正在出版了,我看自己的也是这样,现在晚期的我暂时还不能评论,但是,早期的东西我去看,就能看得出里面的结构了。就发觉国内的那些对我的那些评论,全部都是胡说八道,因为他们都是从外部来评论我,把我的这个象征那个,都是很表面的东西,根本没有进入人的灵魂的深层,都是那些很表面的,这个是文革的什么什么情绪,那个又是什么对他人的恐惧,什么什么,都是套路,陈腐的那种东西。哈哈(笑)。像中国这样不善于反省的民族,便有这样不善于反省的批评家了,他永远不知道还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去读作品,一双批判的眼睛永远向外。哪怕反省文革也是反省别人的坏,自己总是好的,因为“出发点”好嘛,因为“心”善嘛。

蔡:我下次要把我的书当中有关你的那些章节发给你,我把英文的发给你,你能看吗?看看有没有理解偏差。哈哈(笑)。

残雪:可以啊,可以看,哈哈(笑)。你有英文的,我还不知道啊,那你发给我,我可以看。

马:那你的那个写作有没有发展?

残雪:我一直在慢慢地变化,但他们不知道,因为从一开始他们就看不懂,到后来就更看不懂了。那些搞评论的,现在他们简直就不看了,像我的这个新长篇《最后的情人》出来以后买得非常的好,差不多4万册了啊,整个文学界就没有一篇评论,除了一位博士生写了一篇评论以外,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人评论。

蔡:读者和作品之间有一个分离。

残雪:他们都是一个腔调,他们都是那种叫“社会主义现实主义”,还不是国外的那种现实主义。经常夹一些外来名词放在评论里,换汤不换药。

蔡:也可能跟这个当今的商品社会有关。可能就是说他们都在追踪那种所谓的新潮,很热闹的东西。

残雪:鼓吹所谓的技巧。而我的作品是从来不搞技巧的,因为我没有办法去搞技巧,我是自动写作,怎么去搞技巧啊,要说,那就是很神秘的,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写,那样写,像这种东西他们更加没法把握了,他们根本没有一个理论的框架去把握我的东西,差得太远了。也有个别人明智一点,比如批评家陈晓明,他就说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