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讲着私房话。
橘如抓了把瓜子,笑道:“你这龙凤被,从年头缝到年尾,现下又是新的一年了,还在缝,你也太慢了。”
明月叹了口气,把针线扯出来,道:“我也就白日里缝一下,夜里做这玩意多伤眼睛啊……不着急。”
橘如见她表情沉静,不由左右看看,见这屋里都是亲近的人,这才小声道:“京城里还没消息来啊?若是启程了,怎么也该传个消息。那谢郎君,如今也不晓得什么状况……”
明月抿了抿唇,“还是年前的消息,他像是叫陛下斥责了,被削了官职,还生了病,也不晓得是怎么状况……总之自那以后就没来信了。”
谢氏倒是寄了几封信,一律没有回音,府上都默契地不提起这事,心里都觉着怕是有些悬了。
明月一开始担心,后来慢慢就放平了心态,谢琅玉不传信来,就表示一切都好,有变动才要传信呢。
橘如也不提这些叫她心情不好的事情,只道:“你可试妆了?要找个好看的发髻盘了才是。”
明月心情也好了一些,笑道:“我还没梳过妇人头呢,前几日舅母一直帮我缝婚服,倒是不好意思提起来,这到底不是必要的,过了这几日再讲吧。”
橘如继续吃瓜子,感叹道:“你舅母还挺好的。”
这婚服素来都是母亲帮着绣的。
明月笑着点点头,道:“舅母对我很好。”
没一会,院子里来了个人,是明娇身边的小丫鬟,叫翡翠领着进了院子,战战兢兢地讲话,说是明娇玩爆竹,像是扎伤了脸。
明月心里一惊,立刻起身就要去看,边道:“叫大夫了吗?”
小丫鬟眼神飘移,讲话也含含糊糊的理不清楚。
明月等不及她回话,穿了披风,连忙带着橘如去了园子里。
园子里围了一圈下人,还有几个小娘子像是吓傻了,站着不讲话,地上一片燃过的爆竹。
明月心里担忧,随手叫了个下人问,“这是怎么了?”
那婆子连忙道:“二娘子受伤了,已经叫大夫人带走了。”
一旁也有小娘子在低声议论,说是伤了脸,好多血之类的。
明月本来是十分着急的,往院子里一瞧,慢慢觉着有些不对劲。
若是真伤了,谢氏早把这些小娘子迁到旁的位处去了,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以免聚众叫事情传得人人皆知了,哪里还会留着人在这议论。
明月又见先前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