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宁知远不排斥他的那些亲近和暧昧,甚至有些已经算出格过火的言语和动作,宁知远也一样能照单全收。 无论宁知远是出于什么心思,岑致森并不介意,只要能达成目的。 在那夜那个吻过后,他就知道,自己必得做禽兽到底了。 宁知远已经起身,重新穿上了西装,回头示意他:“走吗?” 岑致森也站起来,上前一步,帮他整理了一下衬衣领子和领带。 宁知远的嘴角始终有笑,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人。 岑致森抬眼,对上他目光,气定神闲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