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白听了一顿打击,顺道占个便宜。
这种打击听不听都没太大差别。
“这次。”乌罗回身看他,语调略带挑逗之意,含笑道,“是我想吻你,算扯平。”
没有人再提起阎初来的那个夜晚,乌罗仍是每晚与他们父子俩合住,有时候阎小旺一高兴,还会屈尊降贵地从他的炕床上跳下来,自己拖过一张兽皮躺下,夹在中间一左一右地打量着他们俩,好似看着自己的两只玩偶熊,露出欢欣喜悦的笑容。
而男人们的伤在逐渐好转,帮着部落里做些力所能及的活,他们跟女人一块儿去采集,箩筐系在没有受伤的地方,或者单纯去当个篮子,前胸后背都绑上箩筐。夏季结的果子不多,高温将果皮化开,黏腻的香甜味在林子里传开,几乎令人作呕,他们迫不得已只能在地上捡未熟的毛栗子。
除此之外,他们还要每天去远处的火灾现场播种,女人们带上换来的锄头将地刨开,洒下种子后泼点水就作罢,棉花与谷种一半一半,到底谁能发展开来,就看它们自己的竞争多激烈了。
完美展露了什么叫听天由命。
而乌罗则一直耐心研究着他的小园子,有颗种子避开一切苦难,扎实地发了芽,窜出头来,隐约能看到五谷的雏形,具体是哪一谷,他就不太清楚了。
天最热的时候,部落里就改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光晒渔网,也晒着那些种子,他们定期除草赶鸟,带着陶罐补充水分浇灌泥土。
那片被火烧去的土地太大,他们隐隐约约听懂乌罗说那是他们的田地,可对田地到底是什么,还不太了解。
阎倒是很老实,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该干的绝对不干,他让阎小旺跟孩子们骑在兽群身上出去放牧,体验什么叫放羊娃的生活,自己落个清闲,大多时候待在会议室里等着病人去找他,可惜男人们见他像是见鬼,逃跑都来不及,哪还会主动凑上去。
因此除了华跟固定喝药时间之外,并无任何访客,显得颇为遭人怨。
乌罗本来以为阎的到来会令他做事情轻松不少,哪曾想是请了个天大的祖宗回来,问题是人家是大夫,就算平日偷懒不做事,又哪敢埋怨。再说了,阎除了医学,还帮忙管理兽群,要说他不帮忙,实在是没良心,可乌罗心知肚明他并不止能做到这种程度,只好憋一肚子气给自己消受。
男人们的受伤令部落里许多计划都暂且搁置了,第三间木屋始终没能造起来,缺损的木墙也没办法修好。
倒是他们在荒地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