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还喊冤,都抓现行了还分不清大小王是不是?
他睨过去一眼,什么表情也没有,直直站着,一个字不说。
奥利维·基思额角跳了跳。
以前哪有人会这么无视他!
他又问了一句,门口的人却一个字不说。
过了几小时,守卫换班,他们换班时也没什么交流,互相看了一眼,就这么沉默着交接。
奥利维·基思心想换一个人总能说点了,又故技重施问了几句,但门口看守的警官和木头似的,连呼吸声都很轻微。
奥利维·基思焦灼地吸了口气,刚觉得拘留所的警察不能说话也正常,却听到边上拘留室里的犯人与警官说了两句话。
怎么回事?
为什么别人能说,他不行?
简若沉他们到底掌握了多少证据?
难道说……
难道说冯野只是幌子,实际上西九龙总区警署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奥利维·基思被自己的猜测吓得魂不守舍,脊背上细细密密出了一层汗。
他一瘸一拐地在拘留室里踱步,越是疼痛,就越是恐慌和害怕。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
更不能再次面对那个踹了他一脚又抓着他脑袋往墙上撞的人!
得想办法跑才行。
奥利维·基思等到半夜,等到西九龙总区警署静悄悄没了人,才对着看守道:“我想上厕所。”
凌晨,重案组下了班。
简若沉和关应钧回了兰桂坊后的紫荆公寓。
关应钧拿钥匙开了门。
简若沉跟在后面拿着手机认认真真回答了一下罗彬文问的什么时候回家。
说自己住在警署附近,让他别担心,一切都很好,大家都没出什么事,很安全。只是太忙了不方便回去。
一口气说完了,光速挂了电话,随后抬脚脱了袜子,穿上门廊处准备好的凉拖。
“洗澡吗?”
关应钧放好了钥匙,抽出皮带,卸了手铐和配枪。
“你先吧。”
简若沉道。
关应钧就去卧室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简若沉把袜子丢进脏衣篓,懒散蹑屣着走向沙发,横着倒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一闭上眼,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关应钧刚回警署时的样子。
眼眶似乎是红着的,脚上沾着的灰也来不及打理,一进门就盯着他看,想摸又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