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严亦萱瞪着曲梓珩,发现她都快靠曲梓珩怀里了,赶紧退后一大步说,“别离我那么近!我可不想让人误会!”
曲梓珩微恼:“你怕谁误会?”
“谁喜欢你谁就误会呗,我们只是朋友,干嘛要靠那么近,我可不想别人来问我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我什么女子都不喜欢!我……”
严亦萱错愕:“你也喜欢男子?”
严亦萱何止是不可置信,恨不得跳江跑走算了。
“不是不是,我不喜欢男子。”
曲梓珩头摇成拨浪鼓,比严亦萱还要惊恐。
“管你喜欢什么,都和我没关系!”
“可你喜欢谁和我有关系!”
“怎么和你有关系了……唔……”
严亦萱捂住嘴唇,下意识拍了曲梓珩一掌,运起轻功就跑。
曲梓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他傻笑着摸了摸嘴唇,又表情痛苦地按住了胸口,严亦萱那一掌可没留情,拍的他差点吐血。
“外边可真热闹。”
林织舔着微肿的唇,声线沙哑。
方才的气息他们也察觉到了,但因外边人看不见什么,所以没多开口。
“他们性子一向如此。”
戚禾仍觉不够,轻松地将青年抱了起来,让他坐在了自己身上。
与青年相比,少年的身形更具压迫感,他将人搂在怀里后并未急切地亲吻,而是声音低低地请求垂怜:“师父,再亲亲我。”
林织看着少年的面庞,心中无声轻叹。
这并非是不满,只是对情人手段的无奈纵容罢了。
他这般,叫人怎么舍得不给。
这么多性格各异的情人,被他养大的戚禾算是其中最温吞又最不显山不露水的一个,倘若他不言语,他的存在感极其微弱,可偏偏他极有心机,以这种方式缠着人的心。
向来是他算计别人的心,唯独这里,是戚禾在算计他的心,他甚至能让人怜惜他的算计。
无论是谨小慎微亦或步步为营,都是为了贪图他给的情。
早些年兴许还有为了他的利,如此除了心便无其他了。
他分明没有说过太明显露骨的情话,甚至到此刻都不敢莽撞地戳破,可他又分明无时无刻都在表露,期许着爱意。
林织的手搭在戚禾的肩上,含住了他的唇。
他的眉眼风情动人,眼盲的少侠却瞧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