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师同学相处得也都很和睦。
唯一让父母操心的地方,是陈乐的爱好不够阳光和积极向上。他总是喜欢一些恐怖诡异的元素,不只躲在屋子里研究,还总在学校偷偷画那些一看就不健康的东西。
不久前,陈乐的父亲在他书包里搜出那些画,大发雷霆之下全部撕成了碎片。
他们听说现在有青少年行为矫正中心,就把儿子送了过去,希望对方能帮儿子改掉这个毛病……
“早知道会有这种事,我说什么也不会把他送过去!”
女人哭的双眼通红:“我是为了儿子好,我是想他好的……”
她已经听过了凌溯的解释,才总算没被天塌一样的绝望击垮。
女人抬起头,找到救星一样看向凌溯:“你说你们做任务征用了他的身份,是不是只要等你们完成任务,就能把儿子还给我了?”
凌溯点了点头:“理论上来说是这样。”
女人刚要松一口气,却又被他话里藏着的意思引得面色发白:“理论上……是什么意思?”
“我们还需要再进行一些最终确认。”
凌溯打开一张调查表:“比如您的儿子目前的心理状态,和父母现在的关系,回家后的人身安全……”
“我们再也不会把他送到那种地方去了!”女人连忙发誓,“我们可以保证!”
由于过度的紧张,她的嗓子已经有些嘶哑:“他爸爸也反省过了,以后不会那么对儿子了。我们会给他请最好的心理医生……”
庄迭忽然出声:“给他请吗?”
“当然!”女人急道,“我们——”
庄迭摇了摇头:“应该请心理医生的是你。”
女人错愕立在原地。
她看着凌溯手里那张已经填到最后一行的表格,想要上前抢过来打上对号,却怎么都迈不动脚步。
明明已经近在咫尺了。
凌溯把表格的最后一栏打上叉,折起来揣进口袋。
他摇了摇头:“抱歉。”
女人瞪着凌溯的动作,她整个人像是凝固在原地,又忽然垮了下来,精疲力竭地跌坐在地上。
“求求你。”女人哑声哀求,“求求你们,把儿子还给我……”
她的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连梦中的投影也隐约被黑气包裹,整个人像是和影子融成了一体。
“你们不是已经破开那个陷阱了吗?”
女人嘶哑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