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之后卿衣陪他散了会儿步消食,直等他说累了,回卧室午睡,卿衣去到顶楼开有天窗的茶室,净手焚香。
香是上好的沉香,点燃后气味清幽雅淡,嗅之使人心神宁静。
卿衣在这香气中闭目静坐许久。
直等把心态调整到心如止水的境地,她睁眼起身。
桌上已经铺好空白的符纸,她拿笔蘸了朱砂,开始画符。
这符比在医院里给老太太画的要复杂许多。
守在旁边的管家只看了那么一眼,就感到头晕目眩,不由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一连画了十张,卿衣方才停笔。
等笔迹干了,把这十张里的七张交给管家,让管家按照她说的地理方位去贴。剩下三张留着明天去高总家给老太太用。
管家也不问这七张符有什么作用,只小心翼翼地捧着,下楼去贴。
刚贴完,就感到一种若有若无的气场,将祖宅整个地笼罩起来。
管家顺着那气场来源看去,这才发现,少奶奶让贴的地理方位,连起来赫然是个北斗七星的图案。
即使是管家这样的门外汉,也知道以北斗七星为载体的黄符、阵法等威力非同凡响。他不禁想,难道是昨晚后花园里的那些脏东西惹到了少奶奶,少奶奶被惹烦了,就想永绝后患?
管家思索着上楼。
这时廖则午睡醒来,家庭医生给他进行日常的测量检查。
“少爷身体怎么样?”管家问。
家庭医生说:“比昨天还要好一点。”
管家说:“药呢,还是按时定量地吃吗?”
家庭医生说:“嗯,先继续吃着,等过两天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确定真的没问题,就可以酌情进行减量。”
管家听着,欣慰不已。
他是看着少爷长大的,二十多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说可以酌情减量的话。
少奶奶真的功不可没啊。
怀着这样的心思,管家对卿衣的态度越发尊敬,没有一丁点儿仗着自己在廖家待的时间久,就倚老卖老的意思。
管家都这样了,其余佣人也更加尽心尽力。
卿衣倒没在意这些。她只继续在茶室里,一边泡茶喝茶,一边用平板登录账号,回复这两天因为结婚累积下来的未读消息和邮件。
廖则坐在她身边,使用笔记本电脑处理事务。
夫妻两人各忙各的,偶尔转头说话,间或交换一个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