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煊对司机说:“先去社区医院。”
林子茂用纸巾捂着鼻子:“不用,我还好。”
江煊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瞥他一眼,心里给林子茂加了个娇弱的标签。
司机听自家少爷的送他们到社区医院。
站在社区医院门口,林子茂离开的心蠢蠢欲动,江煊问他:“不走?”
林子茂一本正经道:“我回去随便吃点药就能好,免疫力就是最好的药剂。”
江煊肯定道:“你怕打针。”都不带加问号的。
被戳中心事的林子茂打死不承认:“我怎么会怕打针,笑话。”
江煊:“那走吧。”他想,原来激将法对人还是有用的。
走进医院的那一刻,林子茂心想自己一时不察,中计了。
碍于夸下的海口,他只能慢慢往里挪着步子往里走,江煊静静的和他一道走。
江煊替他挂了号,社区医院来的人不多,坐了一会儿很快就轮到林子茂,医生给他检查了一会儿,就开单让他去抽血化验。
林子茂抓着单子快步往外走,忽然被江煊拽住了手腕:“抽血在左边,不在右边。”
右边是大门口的方向。
林子茂别扭地找了个理由:“是吗?我方向感不太好。”
他没想到江煊这么负责,刚领证就盯着他抽血,林子茂只好硬着头皮去抽血。
林子茂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卷起衬衫袖子,扭开头看江煊,不看护士,他问:“你不忙?”
江煊不忙?相反,他很忙,但他想看完林子茂打针吃药才去干自己的事情。
“嗯,还行。”护士的针扎进了林子茂的皮肤,林子茂忽地抓着他的小手臂,神色紧张,脸色比纸还惨白,“怎么了?”
林子茂紧张地咬紧下唇,似乎连听力都失去了,他在害怕,身体都在发抖。
护士叫他放松点,针都扎不进去了。
江煊觉得林子茂有可能下一秒就会晕过去,想起小时候奶奶带他去打针时,她会揉揉他的头让他放松,不要害怕,他便将自己手掌轻轻搭在林子茂发顶上揉了揉。
“放松,一下就过去了。”林子茂的头发刚剪短,摸起来有点扎手,听人说过发质偏硬的人都会比较固执。
这句话莫名的让林子茂放松了一点,或许是感受到片刻的温度,林子茂将额头抵在江煊的腰间,闭上了眼睛,不去想就不会害怕。
他不是怕打针,是怕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