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好的好的,没问题,谢谢学长。”室友们七嘴八舌地道谢,把他从椅子里扶起来。
“你这样是不是都不用训练了?”其中一人小声问了句。
对哦,虽然付出了惨痛代价,但终于能正大光明地逃训练了!
唐祁镇瞬间满血复活。
“这种伤最多休息三天。”傅研生显然是听到了,当头泼他一盆冷水,“我会和辅导员说明情况,不出意外,后天就来病号班报道吧。”
“……”
室友见状赶紧扶着他跑了。
走到医院外,才有人发问:“你大晚上跑哪儿去了,还和学长搞上了?”
“是啊,你的脚不是没事吗?难道是学长白天的时候故意整你?”
“他不是学医的吗,听说还是个学霸。”“就是,这踏马什么德行还能出来做医生?”……
室友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不亦乐乎。
唐祁镇不好意思说他今天干的糗事,只能砸吧了下嘴:“不关学长的事。”
室友面面相觑。
沉默几秒,他又解释了一句:“你们放心,学长是个好人。”
……才怪。
遇到他就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