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宝贝。”
他若无其事的,尾音却拖得很长,说道:“我等的花都谢了。”
叶然步伐一顿,一手一个碗,觉得自己像伺候猫主子的铲屎官,而沈时就是被他‘金屋藏猫’的西伯利亚大凶猫。
沈时从床上坐起来,被子彻底滑落,露出紧实的腹肌。
叶然眼观鼻鼻观心,一点也不敢乱瞟。
把饭菜端给沈时,他叹了口气,无奈的问他:“……你还能在京城待几天?”
沈时吃饭的动作一顿,迅速反应过来:“你爸这几天要干什么?”
想到叶父只要在家就一定会干的一件事。
叶然只觉前路一片黑暗,“他这几天不走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明后天,他就会找家政公司来我家大扫除。”
沈时顿了顿,道:“我明天晚上九点的飞机。”
叶然一愣,几秒后,终于反应过来,立刻抬头去看他,有些惶然:“……明、明天?你明天就要走吗?”
才在京城待两天?
“嗯,”沈时侧头看着他,似乎看出了他眼中的无措与不舍,他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说:“宝贝,我这次回来只是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