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安抚他:“马上就好了,宝宝,好乖。”
叶然小声啜泣:“……我一直都很乖。”
沈时感受到他不受控制掉下来的眼泪:“嗯,是我太坏了。”
“你知道就好,”叶然没什么力气,每过一会儿,就脸颊潮红的索吻,他唇肉快被亲烂了,又肿又软,却又乖顺的窝在沈时怀里,尽量去配合。沈时越发心软,恨不得把他融进骨血里疼着,压下骨子里的暴戾,温声哄他:“宝宝,教过你的,现在该说什么?”
叶然耳垂红的快要滴血,即使已经被哄得没什么神智了,还是抿着唇,不说话。
沈时眯起眼睛,短促的笑了声,手指终于抬了起来,片刻后,叶然眼睛一睁,眼泪陡然掉的更快、更急,他坐在沈时怀里,靠着他的肩膀,声音细若蚊蝇,小小的一点:“老公……”
沈时心跳几乎快要停止,没忍住,到底还是真的发了狠,捏着他的下颌,狠戾的、深情地亲着,眸色浓稠如墨,滚烫又沉笑着说:“好乖,宝宝,老公说的话都记得。”
“再叫一声。”
……
沈时独自一人坐在奔驰车宽大的驾驶座,呼吸忽然一窒,像听到了什么话,宽松的卫裤变得有点紧,两条松紧带干脆被他解开,随意的搭在小腹侧。
他喉结干涩的滚动着,眸光沉沉浮浮,烟支猩红的火光若隐若现,飘散出呛人的浓烟,这烟不算好烟,但劲够足,随了他此时压抑到极致的心。
他眼眸缓慢阖起,熄灭了烟,两只手搭在方向盘上,苍白、分明的指节弓垂着,紧的泛白。
许久之后,他淡漠的掀起眼皮,眸色幽浓,像夜晚丛林中狩猎的恶狼,冒着强势占有的寒光。
斜前方的车库,从外表看去依旧毫无异样,
但在他眼里,那防震性能很好的黑色大G,震动的频率足以说明车里的人有多贪婪、餍足。
他掏出手机,拨了通电话。
“喂?”看了眼联系人姓名,他面色不变,格外自然的说:“爷爷,我心里难受,想出来住。”
“嗯,对,”他淡淡的,说着随意编造的借口:“我听说湖畔豪庭不错,就这吧。”